是你蹭别人还是别人蹭你。”
“滚。”老丁骂道。
回到宿舍,打开门就是一阵冷风吹进来,我叹了口气。
老丁扭头说:“怎么了,年纪轻轻,老是叹气。”
“我在想,”我说,“这过完年回来,我们就分班了,想想还真是舍不得。”
“是啊,”老丁坐在窗上收拾自己的包,说,“你看看我们五个人,真的是上辈子的兄弟,但是学校还是要拆散我们。”
我不说话,躺在林彪的床上盯着床板发呆。
时间过得太快了,我闭上眼,仿佛是刚刚来到高中去领校服的样子,睁开眼,这马上竟然要分班了,世事无常啊。
“草。”老丁在一边说着脏话,我扭头一看,老丁把自己的耐克的秋衣在进行伟大的改造。
“怎么了?”我问他。
“没事,”老丁说,“袖子开了。”
我看了一下老丁的袖子,开了一个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估计是翻墙翻破的。
老丁捣鼓了半天,干脆使劲一撕。
“嘶——”
老丁的袖口破裂处就被老丁撕开了,袖子瞬间断了那么几分。
老丁伸手扔进垃圾桶,说:“这样就方便多了。”
我笑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有个玩伴,也这样玩过。
他有一件毛衣,毛衣的脖子口上有一个洞,他喜欢的动作就是把大拇指伸进洞洞里,往上一提,盖住自己的嘴。
记得有一天体育课,他就在那里拽着自己的毛衣玩,过了一会,我们听到哭声,过去一看,他被一堆毛线缠着身体,上身的毛衣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穿着单薄的衬衣。
我们哈哈大笑,他起身挨个揍我们。
“笑个屁啊。”老丁说。
“没笑你,”我说,“我想起小时候一个朋友了。”
“行了行了,”老丁将他的双肩背包背到肩上,站了起来,说:“走吧,段家公子,我们出发。”
学校门口,老丁忍不住破口大骂:“草tmd,这什么社会啊,什么家庭啊,不干别的了,就知道生孩子生孩子,这一个公交车都拉不过来了!”
很多人看着我俩笑,我估计都认识我跟老丁,我拍拍老丁,说:“唉,这就寄托在我们这一代上了,以后一定少生孩子多种树。”
老丁白了我一眼,说:“看不出来啊萝卜,你这思想觉悟还挺高啊。”
“滚犊子,”我骂道,“还挤不挤了?”
老丁摇摇头,说:“看这样挤不进去。”
我点点头,看了看那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公交车,同意老丁的说法。
于是我们准备走着去车站。
之所以有了这个决定,是因为老丁的家比较远,必须做乡镇的客车才能回去,我一个公交车到家门口,再说了,别人也没有跟我一起的,我也不想去勾搭谁家的小姑娘,于是就跟老丁一起了。
我问老丁:“远不远啊?”
老丁嘚瑟着,说:“一点也不远,我之前跟吕薇她们一起走过,从四中走的,很快就走到了。”
于是乎,我跟老丁体验了一把老丁嘴里的“很快”。
一个小时之后......
“卧槽,”老丁迷惑的说,“之前很近来着,这怎么那么远?”
“我估计还得20分钟。”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
老丁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跟孟若曦怎么样了?”我问老丁。
“就那样呗。”老丁说。
我笑笑,说:“其实,老丁,我本来就不太赞同你俩在一起,没想到你行动的还很快。”
“为什么?”老丁问我。
“你想啊,”我说,“咱们班,咱们几个,跟女生玩的很好的,不也就咱们几个人,还有王艺涵她们,那是知根知底,就连王艺涵大姨妈什么时候来我都知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