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要去洗手间,手机却先响了。
“鸡血矿脉的专营权被九铃拿走了……”
周融安痛楚的声音一响,陈安乐就皱眉:“徐朝秋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哼,我看他就是抵死要跟蔡家作对,在招标进行前,他跟古奉还有九铃的荣恪在小房间里做过些交流……”
“搞密室交易吗?”陈安乐沉声道,“成河知道了吗?”
“先给你打的电话,老胡已经快疯了,在会场外发了通邪火打伤了个人,现在被抓到局里去了,我还要去赎他,你给成河打电话吧。唉,安乐,咋会弄成这样?”
陈安乐也弄不明白,古奉胆子再大,敢抢蔡家的嘴里的食?这鸡血矿脉高达数亿数十亿的事,蔡家那边也不是蔡家一家,还有好些省内的世家都跟在后头等着分润。
要说黔东市里的争斗,那可说是古奉背后的牛东临投效的那边跟蔡家在争,可这边却不是单纯的官争,而是涉及到巨大利益的争夺,比官场的争斗可血腥得多了。
“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古奉跟徐朝秋这次做得过头了,招标会前跟荣恪会面,当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吗?事情不会这样就完,你且等着看吧。”
陈安乐放心的挂下电话,突然又笑了。
春安不参加鸡血矿脉,这些电话也是想给周融安和蔡成河些交代罢了,徐朝秋古奉脑子坏掉,还真以为蔡家不会动他们吗?
牛东临或许还有几分顾忌,徐朝秋和古奉就……陈安乐可是知道蔡成河曾跟裘作信见过面的。徐朝秋还能没把柄被蔡家抓?何况这送上门来的命门。
刘石龙瞧得仔细,就问是什么事。
“招标的事,荣家中标了。”
刘石龙心头大骇,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竟然坐立不安起来。
陈安乐瞟他眼说:“需不需要跟成河交流一下?”
“这个,安乐,你有蔡公子的电话?”
“有的。”
瞅着刘石龙紧张的跑出展台,陈安乐就晒然一笑,这谁身上能没有屎?大小区分罢了。
刘石龙跟徐朝秋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的,怕会为了保身向蔡成河抖些徐朝秋的秘密出来吧。
秦艳瞧他笑得古怪,就凑上去问:“你在笑什么?”
……
一夜疯狂过后,杜伯宁满足的站在露台上喝着红酒,想着身后那具绝美的躯体,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荣风华这大家小姐终归还是被他给睡了,虚荣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疯够了?你在我的男人中只能排到倒数第二。”
披着轻薄的睡裙,在月光下,荣风华那白嫩的躯体真可说得上绝美,倾洒着的微光,更像是蒙上了一层轻沙,柔顺滑腻,毫无瑕疵。
那对傲挺圆耸的酥胸也带着些些下垂,若是陈安乐瞧着,也会惊叹说,这居然不是做出来的。
杜伯宁却被她的话刺得心在滴血,以他的聪明,自是清楚,这场欢愉谁才是主角。
“你不用再想有下一回了,让你尝一尝,就是报答你在招标上为我荣家奔走做的付出,也想试试你的本事,没曾想……”
杜伯宁霍的转过身,满脸狰狞:“你就对我一丝感觉都没有?”
荣风华像条毒蛇般的笑了:“我不喜欢那里细小的男人。”
自尊心在这一刻瞬间崩塌,荣风华转身便走,几分钟后,就有保镖进来,将杜伯宁请走。想要成荣家的女婿,他这位县府大秘还远远不够资格。
荣家对他也仅止于影响徐朝秋的决断而已,大事已定,让他一试荣风华的鲜嫩,便足够报答,再想其它,也是痴人说梦。
搭乘第一班飞机赶回黔东,落地手机就响了,徐朝秋怒问他人在何处,杜伯宁慌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