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来的活菩萨,你们瞅瞅,陈老师跟弥勒佛长得可像了。”
陈安乐:“……”
“好啦,先报警吧,老顾,我跟你聊聊。”
把从乡上买的东西递给徐嫂,吩咐了两句,就按着老顾的肩膀往他家走。
他那儿子卧病在床没来空地,他儿媳妇倒在,一个长得挺俊的姑娘,瓜子脸,细条身,怎么瞅怎么舒服,清汤挂面的,但股清纯劲儿。
她脸蛋现在还发红,那道士的作法可真过分,要不是有陈安乐,保不齐老顾着急他儿子的病,就真逼着她跟那道士睡了。
想到这儿,就双腿一夹,有点恼火。
陈安乐瞅得真实,想到小顾那时才新婚第二天,就被劳务公司签去了东莞,回来就染了重病,也不知这小顾媳妇有没有跟他圆过房。
用手指用器具的那不算,小顾的身体弱成那样,能硬就算烧高香了吧。
“唉,我儿子这病怕是难了,就算跟陈老师说的一样,明年能有五万,他能不能挨过明年都说不准啊……”
老顾家里就这一个儿子,倒有两个闺女都嫁到外边,小顾生病后只回来过一趟。这常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能回来瞧瞧亲哥就算不错了,还能巴望大把的给钱,把这治疗费给承担下来?
这村里彩礼贵也是有道理的,一个女婿半个儿,那是城里人的说法。
也就过春节的时候回来一次,一年都见不着几面,久了感情怕也淡了。
“再怎么也不能搞欢喜疗吧?”陈安乐好笑说,“难道老顾你真信那道士的,毛病是出在小艳身上?”
小艳就是小顾媳妇,她大名叫秦艳,倒没多艳丽,更多的是像出水芙蓉般的娇美。
单薄的汗衫,里头是十块钱三件的地摊货胸罩,裤子也是宽松的布裤,自然比不得齐晓丽那种风骚波娘,就是跟马红梅相比都差些。
但也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好像**就跟普通女人不大一样。
一直都低头不语,听陈安乐说这些话,秦艳也没啥反应。
“当然不能,”老顾不悦道,“陈老师说的啥话,我能让我儿媳妇做那事?”
“我就问问,老顾你也别生气,我去瞧瞧小顾。”
上了楼梯,掀开门帘,就闻到一屋子的药味,能辨出是几种温性的草药,可见不光是拿西药,就是草药也用上了。
“小顾……”
“陈老师……”
屋里就一盏灯,离得远了,只能模糊的看到床上躺着个枯瘦的男人,一说话就使劲咳嗽,一咳就不停,一分多钟才歇,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你这病,没问那边要赔偿吗?就是用人单位不给,劳务公司也没给?”
小顾叹气道:“问了,都说是我自己的错,也不光是我,咳,跟我一块儿去的那些人,有七八都染上了病,咳,咳,一个都没要到赔偿……”
“你慢点说,不要急,”陈安乐抚着他的背说,“劳务公司是县城里的吧?”
“嗯,”小顾应了声,就有气无力的说,“陈老师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这事你也帮不了忙,算了吧……”
这暮气沉沉的,精神头还不如他爸老顾。
不过谁在床上躺了两年,也都差不多是这样吧。
但他说的也对,这事陈安乐就是要帮他,也有心无力。
安慰了几句,把了下脉,就退出来了。
“先这样吧,先吊着命再说,我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陈安乐肯开这个口,老顾就激动得老泪纵横,搞得他都不知怎么说好。
倒是秦艳很镇定,他瞅她一眼,心想,她该不会是想小顾要是早死了就好了。
才想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