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邪了。再说,陈安乐的本钱也让她心动不已,暗下决定早晚让陈胖子成她男人。
走回下河村,陈安乐就瞧见王梁跟那村口的闲汉在说话,也没在意,迈步就要往山上走。
“那个胖子!”
一个闲汉突然大声喊。
“喂,喊你呢,你还跑,我草!”
陈安乐一撒开膀子,五十米内跑得还不慢,可长了就不行了,还没出村,就被人在村后头堵着。
这下河村里十多个没在外打工的闲汉全都围成一圈,将他包在里面,又过不得两分钟,走过来个五十岁不到的大汉。
“麻痹的,就是这个死胖子睡了我齐老四没过门的儿媳妇?”
“就是他,四叔,村小的王老师说的。这死胖子不单睡了马春花,还把晓丽姐也给睡了!”
齐老四哇哇大叫,眼睛都快鼓出来了:“给我捶死他!”
马春花的事就不说了,那可是齐老四那傻儿子没过门的媳妇,他还想着等过门了,把门一关,儿子不用老子用。傻儿子死了,这事就堵得他心烦,好几次想去山上找上马家理论。
好在马家把彩礼早早退了,让他气也消了些。
可这才多久,马春花就搭上这个陈胖子,他在瞧来,那就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啊。
城里人又怎样,老师又怎样?
齐老四本就是下河村一霸,是个在村里横着走的螃蟹。早些年在外头做包工头,赚了些钱,回家里盖了四层的小砖楼。惦念着给傻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找人跑到县城里跟马春花她爸提亲。
这事黄了就算了,但他还拿马春花当他齐家的人。
不光马春花,齐晓丽他也瞧上了,不是论辈份,齐晓丽她爸跟他是堂兄弟,早把齐晓丽给办了。
他也知道这齐晓丽是不安生的,光这村里老少爷儿们想睡她的就超过两位数。
睡不着就罢了,还被个外来货给睡了?
这口气整个下河村就没人能咽得下去。
王梁一撺掇,更是火往上冒,围起来就捶!
“铁布衫金钟罩!”
陈安乐可不会束手就擒,先仗着硬功挡了几下,当下就一个冲天炮,把冲最前头的少年打翻在地,跟着又一个扫堂腿,弄倒了两三个。
正待他转身要跑,齐老四一拳打在他脸上。
f级的外家功夫还真不顶用。
陈安乐一阵头晕,原地打了几个转,身上又挨了几棒子。
“麻痹的,把这胖子废了!”
齐老四火冒三丈,那被打翻的是他小儿子,才刚十六岁,这双抢完了就又要去黔东打工,要打坏了身子,到工地上做不得工,钱也拿不到几个。
听他的话,立刻有人去拿柴刀。
陈安乐吓得脸一白,想要爬起来,手脚被按得死死的。
“叮!生存技能战技支项,f级技能装死,是否吸收?”
“……”
“你要敢废了我,事情闹大了,齐老四,你等着瞧吧,我是支教老师,省里市里追究起来,你不被关进去,我陈字倒过来写!”
陈安乐急了,齐老四一听,倒也皱起了眉。
这胖子说得不错,要是他是随随便便来的城里人,那废了就废了,可是支教老师,等于是公务员,真闹大了,那可有得麻烦。
这时,齐晓丽回来了,她一瞅就冲上去,劈手将柴刀夺下来。
“你们没王法了?敢打老师?是不是想等着进局子?”
那拿刀的少年一看她就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晓丽,你跟这外来货是不是睡过了?”齐老四沉声道。
“你才跟他睡过了!四叔,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