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不劳你费心了。”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一路上邢衍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车飞快地行驶着,袁莱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那个……”
她试图说点儿什么,却发现邢衍已经停了车,要开门下去,她一急,侧了身子就拉住他的袖子:“你干吗?”
邢衍刀子般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到你家了,你不下来?”
“既然到我家了,我下去就可以了,你下去干吗?”她可不是傻子,他这下了车还能再上来吗?
邢衍低头看看袁莱莱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淡淡地提醒道:“刚才卫辰在电话里提醒我记得戴安全套,我去你家戴了安全套再走。”
该死的卫辰!真是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
“我家没有安全套,要是你确实需要的话,我陪你去超市买。”袁莱莱在心中大骂卫辰,这个该死的GAY,让你一辈子不举!让你一辈子当受!
邢衍坐定,冷冷地看着袁莱莱,声音能把她冻成冰块:“袁莱莱,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卫辰说的早上戴安全套是怎么一回事?”
嗯?早上?安全套?袁莱莱这才明白卫辰为什么会说安全套了,她心中大汗,自己怎么没想到这里呢,这无非就是情人间吃醋的故事嘛。
清了清喉咙,袁莱莱开口道:“老师你又误会卫辰了,我和他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早上我搭他的顺风车,然后他没系安全带,我好心提醒他,不过就是说错了一个字,把‘安全带’说成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听不见了。
邢衍皱眉,半晌才开口说:“你脑子里装的是香蕉吗?”
“我……”袁莱莱有些气结,可谁让对方是资本家,是自己的老板呢。本来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半是赌气地道,“我到家了,老师。”说完,她就开始翻自己的包。
邢衍看着她的动作,知道这丫头又要干吗,却并不说话。
袁莱莱翻来覆去地在钱包里找着,最后只找到一张一块钱的,她又看看五块钱的,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五块钱递了过来:“老师有两块五角钱找我吗?”
邢衍也并不客气,接过钱就装进了口袋:“剩下的两块五角钱就当明天早上的车钱。”
“可是……”
可是她连两块五角钱都不想花啊!坐卫辰的车她可是一毛钱都不用花的!只可惜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邢衍的车就已经消失在远方了。
该死,真是该死!
站在楼下整整发了十分钟呆,袁莱莱垂着眼帘给邢衍发了一条短信:“老师,剩下的车钱就算了,你还是不要来接我了,要是能够让我随叫随到一回就最好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她缩手缩脚上了卫辰的车之后,不但没看见邢衍车的影子,甚至连他的电话都没接到。
她在办公室里观察了整整一天,都没看到邢衍的影子,快下班的时候才听处女张说邢衍去法国出差了,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惆怅。
晚上卫辰去她家吃饭,袁莱莱做饭都不在状态,切菜的时候竟然切到了手,看着血淌了一片,才惊叫一声,随即就听到厨房门口传来一声嗤笑。
袁莱莱转头去看,不知何时卫辰竟然站在了厨房门口,她气不过,瞪他:“看什么看!”
卫辰耸耸肩,说:“走吧,上药去。”
说着,他拉着她到了客厅,找出医药包,小心地给她包扎伤口。
袁莱莱看着低头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卫辰,原本冷硬的线条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柔和,有人说认真的男人最招人喜欢,可卫辰就是那种即使使坏的时候,也能让人爱上的男人。
卫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