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嘛!”两人又聊了几句,吴延才挂断了电话。
知道二人的苦心,李浩然自然也谙熟捋竿往上爬之道,就对吴延说了些特别亲近的话给众人听,众人又是一惊,看着李浩然的眼神也更佩服了。
李浩然有意给这帮家伙长长记性,便淡然说道:“吴部长最近休息不好,睡不着了就爱找人聊天儿,没法子啊!”
……
此时此刻,程天河驾着牌照为O牌的丰田大吉普,听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吴延跟李浩然通话,边听边笑,等吴延挂了电话,他才笑出声来:“草,李浩然这小子挺有悟性啊,居然明白了咱们的意思,有前途!”
吴延白了程天河一眼:“这叫闻弦歌而知雅意,不像某些人,冥顽不灵,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臭我承认,但我的硬度,你怎么知道的呢?”程天河一脸坏笑,没想到堂堂公安局长,也会这样没正形。
“就你肚子里的那点小想法,会逃出我的慧眼?”吴延媚笑着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向程天河的裆间,抓住了他胯下之物,轻轻地揉了起来,娇声笑道:“果然很硬,宝刀不老啊!”
程天河的身子一颤,一脚急刹,将车停在路中央,埋怨道:“大姐,不要这么玩啊,会出人命的!”
“今天要是没有李浩然,才真的会出人命!”吴延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这帮孙子,也太他妈损了!”程天河咬紧了牙关,开口道:“我以为周文那家伙该收敛一点了,没想到,叶林才走了没几天,他竟然又搞出这么阴损的事情,看来,这件事情是必须要了结掉了!”
“咱们老是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吴延将头倚在程天河的肩头,程天河用一只手臂搂住她,一边发动了汽车。
“咱们怎么了,咱们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啊!”程天河的大手不安份地轻轻按住了吴延的胸口。
吴延啪的一声打掉程天河的手,坐直了身子,笑问:“就这样,还革命友谊,还纯洁?”
“要怪只能怪你!”程天河厚着脸皮将手又移了上去。
“为什么?”吴延这次没有打开程天河的手,身子反而依了上去,让程天河更舒服一些。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都把我一个纯洁的人民警察勾引坏了!”程天河坏笑道。
“切!”吴延甚是不屑,但脸色随即温柔起来,将头重又靠在程天河的肩上:“天气如此寒冷,一直独自行走,真想找个温暖的胸膛啊!建国,我们结婚吧!”
夜已深,街道上灯火通明,环海经过多年的建设,已有了几分不夜城的味道。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猫站在路灯下,孤单的身影被拖得长长的,显得异常的冷清。
程天河将车子停在路边,伸出双臂抱住吴延柔弱的身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直到咱们都白发苍苍……”
吴延很是感动,却忽地坐直了身子,郑重地说:“建国,你想过没有,如果咱们俩结了婚,根据组织原则上的回避规则,必须有一个人调离江滨市,这是铁律,不可更改……”
“你能熬上常委很不容易,还是我调走吧!”程天河当然明白这个规矩:“洁妮长大了,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这个老爸也算完成了历史使命。”说到这里,程天河有些黯然神伤,吴延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以示安慰,程天河继续道:“我争取调到一个比较近的城市,位置无所谓,只要每周的周末能跟你见上一面,我就很知足了!”
一听这话,吴延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我早已厌倦了官场的是非争斗,我退下来也可以,那样你就不必离开环海了,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