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人面前，用肩膀、手肘在二人的臂弯上一托，胶棒立刻改变了方向，韩志高的脸上吃了老海一棒，肥脸登时更肥了。

    老海则更惨，韩志高正抽在他的眉骨上，半张脸立刻肿了起来。

    二人用力很猛，所以伤得也不轻，韩志高脑袋晕晕沉沉，老海的一只眼睛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了。二人倒在墙边，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叶林用穿着破雪地棉的臭脚，狠命地蹂躏着二人的身体，而且专门往脸、小腹、裆下这些要害招呼。脚上在踢人，嘴里也不闲着，扯起破锣嗓子惨叫道：“救命啊，打人了，出人命了！”

    他的叫喊根本就无济于事，没得到看守警察的默许，韩志高、老海能进来？

    他的叫喊是为了掩盖韩志高、老海的惨叫。

    二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打开了房门，一进来就被眼前的情形吓傻了：韩志高、老海二人的脑袋满是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怎么回事？”有人严肃地问。

    叶林全身有如筛糠一般，一边哭一边道：“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哇！他们进来就开始互相打，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就像有杀父之仇似的，手太黑了。”

    人们检查了一下现场，叶林的双手一直被反铐着，根本没有任何伤害能力。

    胶皮短棒一直握在韩志高、老海的手里，这俩货也是倒霉催的，直到晕倒了，也没松手。

    “怎么回事儿？”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回头一瞧，脸都绿了，来的正是程天河。

    “程局……”有人正要开口解释，程天河摆了摆手，他干了一辈子的警察，这点猫腻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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