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颔首点头。
一举一动间,散发着淡淡的典雅气质。
于是众人更加惊叹了,尤其是之前还有一个跟无理取闹似的小丫头做做对比,更是显得那金裙女子是好高贵好冷艳,各种恬淡典雅简直就是要美得不可方物。
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白珏儿抬起头,一眼便是发现了周围的人望向那刺眼女人的目光更添几分欣赏的意味。
妈的,那种女人到底哪里好了……
白珏儿眸色深深浅浅,心里一下子便是打定了想要杀杀她气势的主意。
哼,让你敢跟本小姐抢男人!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药娆抬抬眼皮,目光淡淡地看着那站在她面前盛气凌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几个女人,脸上的表情淡漠得连一丝一毫的改变都没有。
哎喂,她其实就是站累了想坐一会而已,难道这椅子摆在这里还不能坐的吗……
药娆面无表情地想着,刚想从椅上站起身的时候,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子眼角讥诮地瞅向她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一次的酒会应该是三家办的吧,能到场的怎么说也是世家子弟呢,这保全是全都瞎了吗?怎么把来傍大款的也放进来了?”
这话一出,这角落附近的人全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的目光放在了中间那几个女人的身上。
傍大款的?
原来那个气质那么出众的女人居然只是个来傍大款的吗?
听着周围人在窃窃私语议论着的声音,白珏儿眼中闪过一份满意的神色。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公然勾引她的未婚夫,她若是不给点颜色让她瞅瞅,还真当他们白家的子女是好拿捏的不成?
药娆目光淡淡地看着女子那张虽然漂亮但却跋扈得让人有点生厌的脸,不动声色地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同时顺着姿势换了一个更优美也更典雅的坐姿。
她可以理解为……
这人是送上来给正无聊着的她解闷的吗?
白珏儿看着那坐在椅上的女人微微扬着下巴,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被面前这女人的气场比下去了的感觉。
明明……自己才是占据着高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那个人啊,不是吗?
白珏儿定了定神,用一种她自以为极具气势的目光恨恨地盯视着面前的药娆。
而药娆依然像是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那副样子,她漠着脸淡淡扫了白珏儿以及跟在她身侧左右的两人一眼,清冷的声音像是毫不在意地落下,“大款?你是在说你吗?”
平静的声音,微微挟了分质疑的语气。
白珏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愣了愣。
质疑?
她在质疑的是什么?
白珏儿在这时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脸色在霎那间变得通红起来,也顾不上教不教养礼不礼貌的问题了,伸出了她涂了漂亮红蔻色指甲油的细指,神色恨恨地指着药娆,声音因为生气而变得尖尖细细的,“你,你你,你这是在看不起我们白家!”
在周围看着的众人看着白珏儿指尖抖得都跟通上了电似的,再看那依然施施然坐在座位上,脸上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是那样平静得让人要抓狂的药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想要笑的感觉,但又考虑到笑出来的话不太礼貌不太好,他们也只能硬生生将那想要逸出嘴边的笑意强行给憋了回去。
或许对于普通人家而言,白家也算得上是相当有钱的一户人家了,但如果作对比的对象是在这里那些有资格参加这一酒宴的人的话……
或许五年前韩家还风头正盛的话,他们家也能沾沾光往前排上几位,而现在……毫无疑问地,白家无论在是财力还是地位抑或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