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的基本工资就会涨到正常水平,我犯不着为这事自找麻烦。”
“张老师,你好好想想,谁有可能反映这个情况?这使教育局的领导很被动,也很难堪。
"娄市长把邓局长骂得狗血喷头,说教育局捅了大漏子这个歧视性的件,被省里某个连袁书记也不敢得罪的重要领导知道了。
"娄市长还特意点了你的名字,为你叫屈,让邓局长尽快安抚像你这样的年轻教师,并立即撤消那个件。”
洪校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老师,你好好想想,你的亲戚是不是有什么人在省里当着大官,他是否知道了你的情况,向市里的领导反映了这个问题,你想有没有这个可能?”
邓局长启发性地问道。
“我家亲戚没有人在省里当——”
张丽娟极力想着,一时也想不起有什么亲戚当着什么大官。
她否定的话刚说了一半,忽地想起成浩来,就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小浩——小浩干了这事?”
“小浩是谁?”
邓局长和洪校长几乎同时问道。
“小浩叫成浩,他是我爸的徒弟,和我家关系很好。要说亲戚当着大官的,只能算是他了,我家根本没有其他别的人做大官。
"像周涛的爸爸只是个科级干部,他也不可能和省里的大干部说上话。
"如果能给市里大领导说上话的人,只有小浩有这个本事。”
“你说的这个成浩在省里当着什么官?”邓局长急问。
张丽娟答道:
“他刚提拔为省办公厅的副主任不久。洪校长两年前才来新阳一的,不认识成浩,凡是四年前进新阳一的教师都认识他。”
“你是说这个成浩是咱们新阳一的毕业生?”
洪校长疑惑地问道,并质疑:
“凡是近十来年新阳一毕业的优秀毕业生,虽然很多我没见过面,但我基本上都知道他们的名字。
"像成浩这么优秀的毕业生,我即使没见过,但起码听到名字就知道个一二呀!”
张丽娟笑了,说道:
“洪校长,成浩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他的爸爸我一说,你和邓局长可能都听说过,大作家成天你们听没听说过?”
“成天先生,我和洪校长当然都认识他,他毕竟是我们新阳出去的名人嘛!”邓局长接道。
“这个成浩就是成天的儿子,他四年前去东京大学留学,今年回来后就进了东河省办公厅工作。”
张丽娟解释道。
洪校长不解地说道:“四年前去日本东京大学留学的不是陈浩吗?
"陈浩我可是如雷贯耳。许校长在时,曾多次给我说他这个得意门生,并夸赞陈浩是他教学一生,培养出的最出色最成功的一个弟子。
"提起这个学生,许校长就眉开眼笑,洋洋自得之神态就溢于言表。成浩是他的骄傲!”
“成浩就是陈浩,他毕业后才改的名字。”
“这么说来,这个成浩和你家关系不一般了?”邓局长问道。
张丽娟得意地接道:
“那当然!小浩十四五岁就随我爸练武。他乖巧的很,嘴又像关枪,能说会道,我爸妈都把他当儿子看待。
"尤其是他爸爸调到省城以后,只有他一人在新阳读书,我爸妈更是照顾他——他这两天正在新阳办事,前天晚上还是在我家吃的晚饭。”
“是吗?”
邓局长饶有兴趣地问:“你说是不是他给新阳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说了你的事?”
“这个不敢说。不过我们吃饭间闲说话时,我妈无意把这事说给了小浩。
"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