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nǎi，不要。"小菲尖叫了一声，猛地推开了nǎinǎi。

    nǎinǎi的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她向后一仰，就像一片弱不禁风的落叶，从楼梯护栏外飘了下去。

    小菲的心猛然一紧，她伸出手，想抓住nǎinǎi……可是来不及了，nǎinǎi已经坠落下去……随着"嘭"的一声响，nǎinǎi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一楼的地板上。

    "nǎinǎi！"小菲的喉咙里迸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奋力地奔下了楼梯。看到nǎinǎi，小菲觉得大脑的氧气全被抽空了-nǎinǎi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而她头部的周围，则是一摊刺目的鲜血。

    小菲哭着抱起了nǎinǎi。nǎinǎi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她瞪着双眼-是那么的不甘，那么的愤怒。

    "nǎinǎi。"小菲放声嚎哭起来。她无法相信，将她一手带大的nǎinǎi，疼她、爱她的nǎinǎi，前一刻还和自己说话的nǎinǎi，就这么去了，永远地去了。

    "是我害死了nǎinǎi，是我。"过去了好半天，小菲还是坐在nǎinǎi的血泊里，一边大哭一边念叨着。

    "不是你害死了nǎinǎi。"身后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小菲知道是丹丹站在她的身后，她哽咽着说："不是我害死nǎinǎi，还会有谁？如果我不跟nǎinǎi抢那件衣服，nǎinǎi就不会被我推下楼，也不会摔死。"

    "你跟nǎinǎi抢那件衣服，还不是为了要夺回高天的心。如果不是莫艳抢走了高天的心，今天晚上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所以害死nǎinǎi的罪魁祸首，是莫艳。"

    "对，是莫艳害死了nǎinǎi。"丹丹的话提醒了小菲，小菲站起来，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四

    莫家已经熄灯了，夜色静悄悄的。在莫家院子的门口，点着一盏昏黄的路灯，那一捧小小的灯光，让每一个回家的路人心里都会不觉地一暖。就是到了深夜，莫家也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莫艳刚刚合上眼，手机突然响了。莫艳手一伸，抓过了手机："喂。"

    "莫艳，你快到我家里来，我nǎinǎi出事了。"电话里，小菲带着哭腔说。

    "nǎinǎi出什么事了？小菲，你不要急，慢慢说。"听说nǎinǎi出事，莫艳也跟着着急起来。

    "电话里说不清，你快过来吧。现在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

    莫艳挂了电话后，二话不说就穿衣服起床。

    "姐姐，这么晚你到哪里去？"莫琳被惊醒了，她抬起头，睁着睡眼问。

    "小菲姐姐的nǎinǎi出事了，我去她家里看看。"莫艳边穿衣边说。

    "小菲姐姐真麻烦，都这么晚了，还要把你叫过去。"

    莫艳狠狠地瞪了莫琳一眼，"死丫头，你做的坏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是你在小菲面前乱嚼舌根，说我喜欢高天，小菲怎么会误会我呢。改天你一定得在小菲面前澄清这件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莫琳吐了吐舌头，说："我这么做，还不是希望小菲姐姐一气之下甩了高天哥哥，那样，你就有机会和高天哥哥成一对了。我喜欢让高天哥哥做我的姐夫。"

    "你喜欢？可是你的如意算盘却害苦了我、高天和小菲三个人！我和小菲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没想到却闹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回想起在时代广场的那一幕，莫艳叹了一口气，说，"幸好，大家都没有真正做错，我们的友谊还可以挽回。"

    "姐，出门当心遇到色狼。"见莫艳出门，莫琳顽皮地说。

    "你真是一张臭嘴巴。"莫艳回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