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猛烈的晃动着小脑袋也无法让他立刻清醒。
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模糊的视线逐渐的恢复了清明。
“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天赐捂着脑袋,开始回忆。
“老张!”
流浪汉老张死去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一双绝望不舍的眼睛,不住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
天赐痛苦的嘶喊,撕心裂肺声音在这个纯白色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额头处的温热感觉又一次传来,如果有第二个人在场,就会发现他的额头中心位置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可惜这间纯白色的房间里本就十分的亮,天赐额头散发出的光芒无法让他自己有所察觉。
“呼哧呼哧”
良久,天赐的情绪逐渐的平静下来,胸腔好像是风箱一样的鼓动也逐渐平复。
冷静下来的天赐,似乎觉得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他伸出脏兮兮的小手看了又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妥。
“咔嚓”
房间的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了。
“你醒了,不过,下次再胡乱的鬼叫,别怪我撕烂你的嘴!这次就当是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吧,让你长长记性。”
一个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醒目的纹身爬满两条粗壮的手臂。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近天赐,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但是他下手却十分有分寸,并没有伤到天赐任何一根骨头,所有的伤害都是针对人体最大的器官——皮肤所展开的。
天赐的倔强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身体上的疼痛肆虐着他的神经,但是他硬是没有吭一声。
他知道,抓走自己的人,就是杀死老张的人,他现在必须要忍!
只有忍受着痛苦,活下来,将来才能够报仇!
天赐的思路无比清晰,连他自己都感到纳闷,什么时候头脑变得这么灵光了。
不过,上的疼痛,很快让他把疑问抛到了脑后。
一番抽打之后,中年男子终于停手了。
粗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老老实实给我在这呆着,过几天再给你做安排!”
说完之后,他冷笑着看了一眼被打的姹紫嫣红的天赐,甩门而出。
“咔嚓”
天赐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
虽然刚刚被一顿胖揍,但是天赐此时却意外的十分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静的可怕。
他开始观察这间屋子内部的布置。
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除了全部都是白色之外,在屋子中间房顶上有一个特别亮的日光灯。
然后身下是一张小铁床,上面有纯白色的被褥和枕头。
一股臭味从床底啊传来,天赐趴下一看,原来是一个便盆。
除此之外,这里竟然什么都没了。
就连一个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单调的可怕,要是换了以前,天赐肯定会十分恐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竟然依旧维持着冷静的心态。
“我这是怎么了?”
天赐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同,这种感觉实实在在,但却又让他摸不清具体的变化。
几天后,天赐终于离开了那间屋子,跟着两个彪形大汉走着去了一个类似科研结构的地方。
一路上,天赐记忆着走过的地方。
他之前所在的房间,与这里一样,都是处于某个建筑之中。
这里温度有些冷,而且十分的宽广,道路错综复杂,通过分析,天赐发现这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