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急忙提醒安以绣:“哎!你快看,钥匙在黑毛球的脖子上!”
红听到怪物的话后,用自己的蛇身将黑毛球用力箍紧。
见黑毛球的反击能力暂时被红压制,安以绣急忙一手伸向黑毛球的脖子。
眼看安以绣要抢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钥匙,黑毛球急忙一口咬住红。
但红的鳞片坚硬,让它牙齿被硌了一下。
就在这个空档,安以绣揪住黑毛球的毛发,用力将挂在它脖子上的钥匙一把扯下。
没有丝毫犹豫,她急忙用钥匙打开锁住怪物的铁链。
黑毛球不悦,却因为被红钳制暂时没法发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怪物被安以绣解放自由。
怪物一个蹦跳来到安以绣肩上,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酸软的四肢,抖了抖身上的毛后,身形也逐渐变庞大,嘴里喃喃自语:“虽然我不想伤害你,但你这么做是违反天理,我绝对不能让你因为自私自利,而做出毁坏这个世界的恶行!”
虽然怪物废话挺多,但念在它只是在说服自己内心做决定,安以绣表示,暂时不计较怪物的中二病,把黑毛球交给怪物和红,看向沐渊白那边。
黑月营营主因为身上的死穴被沐渊白刺中了几次,又没有黑毛球的帮助,逐渐落入劣势。
看出黑月营营主不敌,安以绣和沐渊白并肩而战。
他们俩人的配合默契,很快又给黑月营营主添上几道新的伤疤。
黑月营主捂着淳淳流血的伤口,步步后退,声音虚弱的逼问:“你们……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对付本尊主,好意思吗?”
好意思么?
这恐怕是安以绣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合着黑月营营主只能和黑毛球联手对付沐渊白,却不让她和沐渊白对付他,他哪来那么大的脸说这句话?
这叫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黑月营营主步步往后退去,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穷途末路。
黑毛球趁着怪物和红没有对他下死手的功夫,扭头看了黑月营主一眼:发现他不敌安以绣和沐渊白,尾巴竖起,上面的长毛一根根的扎直,似乎已经进入到愤怒边缘。
察觉到黑毛球的异样之处,怪物对红颔首:“它似乎不对劲,赶紧把它拿下。”
说完这番话,怪物停顿了一会儿,紧接着跟了一句:“别……别伤它的性命。”
听怪物这么说,黑毛球血红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冷笑:不伤它的性命?好啊,它倒想看看在不伤它性命的前提下,它们怎么能打败它?
黑月营营主靠上石窟石壁,反手按在墙上,似乎被安以绣和沐渊白气势所震慑。
“算了,我放你们走,你们现在离开吧。”
黑月营营主这句话说的很慢,似乎还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沐渊白并不会认为坚持了这么久的黑月营营主会在这一瞬间放弃他梦寐以求的执念。
沐渊白眯起双眼,持剑朝黑月营营主的脖颈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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