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虚弱无力,安以绣也不想让他费心审问那统领:“交给我来审,你好好休息。”
起身和卫十二出去,并且细心的将房门掩上。
“人在哪儿?”
“在偏房关着。”
“过去看看。”
对于那个罪魁祸首,安以绣气的牙痒痒。
若不是他,沐渊白也不至于受这种罪,如今沐渊白还躺在床上根本不能下床,都是拜那个士兵统领所赐!
偏房被几个暗卫守着,见到安以绣过来,他们纷纷让至一边请安以绣先行。
安以绣伸脚将门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响。
那个老大夫正巧路过此处,看到安以绣这般,将头扭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缩了一下脖子,嘴里喃喃自语了什么,飞快离开。
士兵统领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衣服,看到安以绣进来,他呜呜的大叫起来。
安以绣一把将衣服扯下来,不等士兵统领说话,直接一圈击打在他脸上。
士兵统领根本没有防备,脑袋瞬间被打的侧到一边,若是安以绣再大力些,只怕能一拳头将他的脑袋直接打飞。
卫十二一个哆嗦。
王妃好威武!
“说,你做了什么?”
士兵统领嘴角流着血,一颗牙齿也被安以绣打了下来,掉在地上。
听到安以绣语气不善,他自然不会承认:“没没有”
“没有是吧?那就做太监吧,在剧痛的刺激下指不定就想起来了。”
安以绣也懒得和他耗时间,直接就要断他“生路”。
根据暗卫的消息,这个士兵统领还没有婚配,也没有一子半女,让他不能传宗接代,自是对他最大的屈辱。
“卫十二,你来。”
眼见着卫十二拿了把刀向他走去,那士兵统领顿时吓出了猪叫:“不要,不要!”
卫十二瞅准时机逼问:“那你说还是不说?”
士兵统领连连点头:“我说,我说,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卫十二看了安以绣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他止住步子,站在原地:“那你说。”
“是皇上要我这么做的。”
“南皇?”
士兵统领点头如小鸡啄米:“是的,是皇上要我这么做的。”
“有问题的是什么?”
士兵统领顿了一下回答:“水。”
听到这个回答,安以绣知道是哪次了。
之前赶路时,那个士兵统领说过那一片几乎没有什么水源,所以他们特意拿水囊打了水,并且还递了几个水囊给他们。
就是喝了那几个水囊里的水之后,他们就开始拉肚子。
“为什么不直接下毒?那样岂不是更快?”
士兵统领看了安以绣一眼,低下头去:“这水”
见士兵统领迟迟不说话,安以绣皱起眉头:“这水怎么了?”
“”
眼见着卫十二又要拿刀逼近他,他急忙喊道:“是从发疫病的地方打来的。”
发疫病的地方打来的水?
安以绣气得抬起一脚就踢在士兵统领脸上:“你好大的胆子!”
那士兵统领被安以绣一脚踢的又掉了一颗牙齿,说话也跟着漏风:“木,木瓜我(不怪我)。”
“南皇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将这些带有疫病的水给我们喝下,然后让我们在西凉发病?将疫病传染给西凉人?”
听到安以绣这么说,士兵统领默认的低下头去。
他没想到,明明他是从有疫病的地方取来的脏水,他们如今居然没死,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知道这中途是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