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声若蚊蝇,安以绣和沐渊白在说话,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看到那一把青铜锁,安以绣还是决定一切回归原样,复而用青铜锁将血色棺材锁起来,做完这一切,她冲血色棺材鞠了个躬:“亵渎了您,实在不好意思,请您安息”
沐渊白拉了拉沐渊白:“走吧。”
沐渊白转而又看了棺材一眼,他刚刚似乎听到有人叫“绣儿”,但是这里只有一口棺材,一具女尸。
如今棺材也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他幻听了,他收回视线,跟着安以绣离开冰室,石门重新关上,仿若这里没有进过任何人。
小怪物一路指引着他们去了那发出铮响的地方。
入眼是一片红。
遍地彼岸花盛开。
安以绣只觉得后颈有些疼,让沐渊白帮她看了一下,沐渊白微微皱眉,将安以绣的衣领合上:“后颈红了。”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整,不止是后颈红了,还隐约浮现出一朵彼岸花的模样。
听小怪物说每次彼岸花浮现都不是好事,他便也不想告诉她这些坏消息。
小怪物趴在安以绣脑袋上,自然也看到这一幕,和沐渊白有默契的闭口不谈其他:“没事儿,就是有些红,估计是你和这些彼岸花发生了共鸣。”
知道小怪物是开玩笑,安以绣轻轻笑了起来,倒也不再纠结后颈处的异样。
走了一会儿,她发现躺倒在彼岸花丛里的小鱼小虾兄弟两。
他们歪七硕八的覆趴在地上,安以绣叫了他们两声他们都没回应,直到沐渊白伸脚把他们两人踢正过来,安以绣才发现小鱼的脸上长了无数颗红色大包,一双手也焦黑如碳,和刚刚见到的黑老状况一致,而一旁的小虾身上白白净净,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情况。
安以绣想到之前小鱼碰过那个湖泊里的水,之后便一直说他浑身发痒,当时她还没放在心上,如今这么一看,应该是那湖水有问题了。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安以绣想伸手探一下他们的鼻息,沐渊白先一步蹲下身,将手指放在他们鼻下试了试,最终点头道:“还有气。”
沐渊白几脚不轻不重的踢在他们身上,行为颇有些粗鲁,看得安以绣直摇头:“你和他们有仇呢?”
沐渊白搂过安以绣的肩膀,冲她勾起一笑,在她的注视下,又是一脚用力踢上可怜的小鱼,然后用不小的声音和安以绣说:“既然娘子心疼他们,那为夫自然是与他们有仇了,怪他们运气不好,偏偏撞我刀口上。”
安以绣睨了小鱼小虾一眼,只觉得沐渊白的飞醋吃的没道理,和他解释道:“他们哪里比得上我家夫君?至于么?”
听到安以绣的夸赞,沐渊白脸上的笑意完全绽开,对脚下的小鱼小虾也温柔了几分,从之前的使劲踢变成了时不时用脚怼怼。
“哐当”一声响。
只看到有个青铜杯自小鱼手里滚落,咕噜噜到了沐渊白脚边。
沐渊白低头看了一眼,将青铜杯捡起来。
青铜杯的做法很普通,连雕花都没有,似乎只是一般的小酒杯,他正准备把那青铜杯重新扔回小鱼身上,小怪物在一旁适时的出声:“唉唉唉!别扔!这好东西你不要就给我啊!别把这宝贝给摔坏了好么?”
一边说着,小怪物一边把青铜杯从沐渊白手里抢过去,抱在怀里,生怕被沐渊白抢走摔到地上。
安以绣轻笑了一下,估计又是什么天灵地宝,不然小怪物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安以绣由着小怪物把青铜杯塞到她袖袋里,想不到小小一个青铜杯,倒还有些重量,安以绣想把青铜杯拿出来看看,却被小怪物护宝似的一把打开她的手,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让安以绣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