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绣一杯接一杯,仿若白开水一般将白酒往嘴里灌,突然想起名诗,忍不住诗兴大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个人喝酒其实最没意思。
喝着喝着,心中更是多了几分郁结。
安以绣看着下面,月娘已经开始拍卖谁能第一个见识白无常的真面目。
“一千两!”
“两千两!”
“”
“八千两!”
“一万两!”
白无常神色微敛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男人争相竞价,心中却毫无波澜。
“常常!”
有人在上方叫她的名字。
白无常瞬间抬头望向声源。
属于阎王的那间天字号雅间亮起灯。
她愣了一下,是阎王来了么?
刚刚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
可阎王不是女人么?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当看到站在窗口对她抛飞吻的薛公子时,白无常顿时收回视线。
当初说好那个雅间属于阎王的专属雅间,这个纨绔公子是怎么进去的?
白无常几个舞姿飘动到月娘身边,与她小声说:“月娘,天字号雅间来人了,但不是主子。”
月娘也跟着看去了天字号雅间。
只看到薛公子极为嚣张的在上面大喊大叫,似乎生怕引不去别人的注意。
因为薛公子的举动,很多人这才注意到天字号雅间被人拍走了。
有的人明显不乐意了,在雅间里拍着桌子叫嚷:“不是说天字号雅间概不开放么?那他是怎么进去的?月娘,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月娘一直在舞台这边,并不了解天字号雅间是怎么被这薛公子占了,只得陪着笑伸手安抚二楼雅间的众人:“各位爷稍安勿躁,月娘一定会给各位爷一个交代,只不过如今咱们在看哪位爷能窥得常常容貌,咱们啊,等这事儿结束再谈其他。”
有人却是不依,只吵着要先给他一个交代。
看到众人不服,薛公子却更是洋洋得意:“这雅间是本公子花十万银子包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特意在众人面前炫耀。
财不大气不粗的人在听了十万银子后,顿时住了声,这么多银子,谅他们也出不起。
但有钱的人却觉得自己也买得起,凭什么之前不给他们这雅间?
当下更是闹得凶。
一定要月娘给他们一个交代。
白无常看到这情况越闹越凶,只得出面柔弱道:“常常请各位爷给小女子一个薄面,相信事后月娘一定会给各位爷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今日也是为了一窥美人芳颜,既然美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也要给几分面子。
“也罢,事后月娘定得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否则,就算你们这燕春楼有多大的后台,本公子也一样照砸不误!”
安以绣却不甚乐意。
好大的狗胆,居然当着她这个老板的面说要砸她的店?
安以绣借着酒劲,坐在窗户上,算好需要用的力道,从窗户上跳到舞台。
突然的变故,倒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怎么台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
包括月娘都微微后退了一步。
白无常也觉得奇怪,却比月娘镇定,面上表情微动,却很快恢复如常。
“这位公子”
安以绣把那个黑檀木制成的腰牌拿出来微微在月娘和白无常面前晃了一眼。
看到腰牌,月娘哪里还会不知道这个矮男人的身份。
是主子来了。
有这个肯定,月娘和白无常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