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止。
李公公也回来了,一看这一地的人也吓了一跳。
“主子,您没事吧?”
凤霖钰瞪了李公公一眼:“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我让你好好照顾他,结果呢?刚才他还没人挟持了!”
“奴才该死,奴才……”
“好了,是我让他去的,又不是他自己要去的。我让他帮我的忙,和他没关系,你要是责怪就责怪我。”
凤霖钰哪儿敢责怪叶皓晟,叹了口气,在他的脖子上摸了摸。
“这下子是真的得去医馆包扎一下了。”
“好,那就去医馆,把这里交给李公公。”
“嗯。你把他们都押送到官府,让官府把他们好好关起来,就说是我的命令,关他们一辈子。”
凤霖钰觉得自己真是仁慈,其实就冲着他们刚才要对晟儿不利,他就得把这一群人都千刀万剐了。不过这样太血腥,他相信晟儿一定不喜欢。
“奴才遵命。”
直到凤霖钰他们一行人离开,那几个人还坐在那里呆呆地大眼瞪小眼。
“你们谁知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当官的。”
“但不是说那个后来一直没说话的人是丞相吗?怎么最后倒是和咱们打架的那个人下的命令?”
“这就不知道了。”这确实猜不到。
不过他们也只能认倒霉地把这些疑惑都带进大牢里去,顺便再后悔一下当初为什么没听那个人的话。如果真听了那个人的话,把他们放了的话,兴许也落不到这个地步。
虽然他们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群乞丐,可能进了大牢里吃牢饭好歹还能吃上饭,否则的话连饭都吃不上,但他们可都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只要见到有钱人偷了一笔,那就是大数目,足够他们过几天滋润的日子,但是现在他们偷谁去?到了大牢别说偷别人,他们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兴许还得被狱卒压榨,哪是一个悲惨就能说的完的呢?
凤霖钰把叶皓晟带到医馆,那紧张的样子就好像叶皓晟受了什么天大的重伤一样。
叶皓晟也觉得凤霖钰是小题大做,但看凤霖钰这着急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说什么,只能轻声安慰着:“好了,没什么大碍,你也不用这么扶着我啊。”
“其实我更想直接抱着你。你没看到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
“哎哟,不至于的……我这一个没练过武的看着这伤口都知道不严重,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哼,我大惊小怪?晟儿要不是为了救你,他也不会受伤,你现在倒是说我大惊虾怪了。”
邢若水的嘴角抽了抽:“是,我承认确实是他救了我,不然这伤肯定就得到我脸上了,我对他表示感谢,这总行了吧?”邢若水看向叶皓晟,“不过我不明白了,我和你的关系算不上好,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叶皓晟耸肩:“下意识的反应,我也没办法。换做是你,我相信你也会做一样的事。”
邢若水没说话。
他是在反思。
毕竟叶皓晟所做的假设不成立,他也不知道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他会不会真的也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过不管他会不会做,他都是佩服叶皓晟的,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管这种闲事了吧?
“你要是心里真的觉得愧疚,我希望你以后能别在质疑我们两个人的事。”
邢若水撇嘴:“这是两码事。”
“你之前跟我说你怀疑他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不单纯,那难不成他救了你,你还怀疑他救你的冬季不单纯?”
“这倒是没有。”
大夫把前面的病人都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