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非常的难受。不是肚子痛,不是头疼。身体没有一点疼痛,只是感到难受。我卷缩在地上。我本来想到车上去的,但是我没能做到。
我感到有个人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感到丫丫也从车上下来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来人问:“他怎么啦?打120了吗?”来人问。
丫丫说:“不用了,我打给我的朋友了,她马上来把我们送去医院。”
我说不出来我现在的感受。来人又看我是什么情况,他应该蹲了下来。很关切的问我:“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你回去吧,我们自己会去医院的。”丫丫对来人说。
来人感到奇怪,这个时候,其它人巴不得有人来帮助自己呢,而眼前这个女孩却不要别人的帮助。
来人不但没听丫丫的话离开,而是拿出对讲机呼叫其它人来。丫丫急了,对来人吼:“我不要你多管闲事啊,你没听见吗?”
来人对丫丫的吼叫不为所动,疑心反而加大了。他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等援助到来。很快,看守所的门打开,又出来了许多的人,把我们的车和我与丫丫围在中间。
两个意识在我的身体里打架。我原本以为的善并不善。而我自己的意识已无法控制这一局面。我还是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身体。
那些人用灯把这一片照得亮如白昼。又拿着电筒检查车子。车子里里外外被他们查看了个遍。丫丫急了,就拿出diàn huà又给婷婷打diàn huà:“你来了吗?你什么时候到啊?”
我听不到婷婷在说什么?
我被人按在地上无法动弹,他们翻开我的眼帘看我的眼球,又探我的脉搏心脏,在我的全身按来按去。来人里应该有懂急救技术的。
又有人问丫丫:“你们从哪里来?”
“哪里?深圳啊。”
“来这边做什么?”
“找朋友啊。做什么?”
“请你配合我们警方调查。”
丫丫的态度当然不好。她的心情很差,很烦躁。
“他是不是吸毒了?”
“没有。”
丫丫的态度稍稍好了一点。
是婷婷快到了吧。
“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还在上学,他在公司上班。”
“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叔叔。”
“你们到这边来做什么?现在又去哪里?你们的车在这里已经停了很长时间了。刚才这里坐的女人去了哪里?这鱼从哪里来的?这是什么鱼?”
我想,除非是长年在海上的渔民,一般人是没见过这种鱼的。
“那女人已经坐别人的车走了。鱼是我们在宠物市场上买来的。车到了这里,叔叔忽然犯病了。我的朋友马上就来了。况且叔叔这病也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是什么病?”
“中邪了。”
“中邪?”
显然这些人是不相信中邪这类的事情的。
“没事,过一会儿他就好了。”
这些人没在车上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又看到我们不象是坏人,就放松了警惕。这应该只是虚惊一场。
但是他们还是拔打了120。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的等着。
当医院的急救车到来时,婷婷也驾车赶到了。
现在我的情况稍稍好一些了。那些医生并没在我身上检查出什么病来。
没喝酒没吸毒,心跳正常,脉搏正常,血压正常,一切都正常。
医护人员问丫丫要不要送我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