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先喝汤。”战常胜麻利给丁海杏盛了一碗汤,“喝汤暖和暖和。”
丁海杏伸手施施然接了过来,然后随手将手里的馒头递给他,“给你!”
这一来一往旁若无人,看的三位看客瞪大了眼睛,好有默契。
察觉气氛不对,丁海杏拿起勺子,站起来,镇定自若给丁爸、丁妈还有段红缨盛汤,又将馒头塞给他们。
然后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能吃!”
“哦!”桌子上的人拿起筷子,一口菜、一口馒头,一口汤,开吃。
很快一餐简单的午饭就在一片宁静和谐的气氛之中结束了,餐桌上,被他们吃的光光的,菜汤都不剩。
饭后,战常胜将红缨带走,红缨有午睡的习惯,本来红缨不想走的,结果战常胜不知道在红缨面前怎么比划的,红缨拉着他的手高兴的离开了。
既然决定四天后举办婚礼,战常胜直接给战爸办公室打了电话,“这个星期天,我结婚。”
“等一下,等一下。”战爸赶紧说道,他要是说慢了,那兔崽子真敢撂电话,“这四天是不是时间太紧了。”
“我爸妈要参加婚礼。”话落啪嗒一下撂下了电话,没有多余的话,多余的表情。
战常胜一句话又把战爸给气的吐血,这兔崽子之所以这么急乎乎的结婚,原来是为了让照顾岳家。
这么多年头一次接到儿子的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接完电话,能被这兔崽子给气的三天吃不下饭。
不想了,总算结婚没把他给撂一边,哎!有他这么憋屈的当爹的吗?拿起电话,又拨通了老童家的电话。
如果丁海杏知道的话,肯定回他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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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和红缨一离开,闺女嫁出去了,这结婚证也领了,丁爸就没心没肺的,就歪到床上迷瞪去了。
丁红缨手上又拿着毛衣织起来。
丁妈看着她道,“杏儿,放下毛衣,咱娘俩说说话。”
“说什么?”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
“哎呀!你就别织了。”丁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衣道。
“妈,您又想说什么?我们不是都领证了,您还怕什么?”丁海杏无奈地看着她道,笑嘻嘻地说道,“妈,给我,我赶时间的。”
“你给严肃点儿。”丁妈板着脸道。
“好好,我严肃,我严肃。”丁海杏挺直腰杆,双手扶膝,紧绷着脸看着她道。
丁妈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你这丫头,别给我做怪,坐好了。”
“哦!”丁海杏放松下来,斜靠在沙发的后背上,“妈,请开始训话吧!我谨听教诲!”
“杏儿,你以为婚姻是什么?领了证就算完了,不是,那是万里长征只迈出了第一步。”丁妈严肃地说道,“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尤其是中间还夹着一个红缨,都说后妈难当,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也不行,总有人指指点点的。而你这情况又复杂了,那可是烈士子女。”
“妈,您想说什么?”丁海杏很认真地问道。
“我想说万事不要听别人乱嚼舌根,被别人左右,家事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是做人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小树不修不直流,但是该教还得教。”丁妈缓缓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会心一笑,“我还以为你要我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呢!”
“傻子都知道这不可能,虽然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可养恩是多年处下来的感情,你们还早着呢!咱不指望她长大成人有多大的回报,只求她自己立得住。”丁妈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丁海杏感激地看着她道,虽然这些道理她比她说的还天花乱坠,可只有当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