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过,咱家杏儿享福了,会幸福一辈子的。我刚才那些都是猜测,我又没见过真人,不当真的。”
丁妈瞠目结舌地看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小姑子,微微摇头无语了。
如果丁海杏在,一定惊呼,姑姑,你的节操呢!
丁明悦一定很有范儿的说:节操能当饭吃吗?
丁妈热好了葱油饼端进了东里间的炕桌上,丁明悦盛好了清汤寡水的野菜粥,也端了进去。
再配上黑乎乎的咸菜疙瘩,野菜团子,就算是晚饭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去拿野菜团子,葱油饼留给对方吃。
丁爸见状,直接将葱油饼分给他们四人,一人一块儿,“吃!我们在城里这些天可没少吃白面。”
“乖啦!吃。”丁妈也看着他们道。
丁明悦他们四个看看彼此,嗷呜一口开吃,这葱油饼实在太香了。
丁爸c丁妈啃着野菜团子,直抻脖子,喝着野菜粥才将粗嘎拉嗓子的野菜团子,咽下去。
这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夫妻俩四目相对,得尽快适应起来。
吃完饭,丁国栋他们三个小的相视一眼,撂下碗筷就出去了,出去煽风点火。
≈≈
于此同时村尾的老郝家,黑暗中夫妻俩盘腿坐在炕上。
屋里安静的很,只有海浪轻轻拍打海岸的声音。
早在夕阳下山的时候,他们家就吃了饭了,忙时吃干,闲时喝稀。
所以晚饭就是熬的玉米面野菜粥,玉米和芯一块磨成的粉,粗糙,拉嗓子。野菜是夏季晒干,储存到冬季食用的。
清汤寡水的,稀汤灌大肚,算是吃了饭了。吃完饭,也舍不得点煤油灯,孩子们就跑出去玩儿了。
郝母抹黑搓着麻绳,感觉这嘴里还粗粗拉拉的,“我要求不高,什么时候能吃到纯的棒子面就好了。”
郝父斜靠在炕头默不作声,冬天天黑的早,又不用下地干活儿,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胡思乱想。
郝母自言自语地又道,“也不知道长锁拿下高官的闺女没!只希望他们结婚了,咱家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结婚?我们才回来五天,就是坐火车也没那神速的。”郝父摇头道。
“提起来结婚,我又发愁了,这娶媳妇儿咱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彩礼。”郝母紧皱着眉头道。
“长锁往家里的寄的钱,除了你看病吃药,余下的不都存起来了。”郝父坐直了身体道,家里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的,可攒了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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