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讽刺着说。
她低头双手捂着脸,“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堵气站起来要走,“那你别要授权了,你走吧。”
“一寒,让我想一想。”
他冷冷转身离去,可心里却疼得紧,他怕再待下去他会失态爆走,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这时表姐的两个孩子从屋子跑出来,朝他喊道:“表舅舅,跟我们玩。”
俩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可爱得很,但是贺一寒完全不知道怎么跟小朋友交流,每次被小朋友缠着,他就头大,生硬道:“好啊,你们想玩什么?”
“就玩呗。”小孩硬拽着他,大的那个看到贝嘉在一旁笑,又说:“我要跟表舅娘玩。”
“表舅娘?”他这才想起贝嘉,像送瘟神似地赶紧把俩小孩扔过去,“对,没错,你俩找她玩去。”
贝嘉先抱起小的放在大腿上,一手扶着,另一手揽着大的,放慢了语速跟个儿童节目主持人似地嗲嗲说:“是谁让你们喊我表舅娘的?”
“是舅老爷让我们喊的。”孩子实诚。
“是嘛?你们可真乖,能告诉表舅娘你们叫什么名字吗?”贝嘉笑着跟又在旁边坐下的贺一寒打了个眼色,贺一寒脸撇一边去了。
俩小孩争着报上名号。
“表舅娘给你们变个魔术怎么样?拍手给表舅娘鼓励一下好不好?”
俩小孩高兴得拍着小手,看起来使劲却没多大声音。
贝嘉从兜里找出硬币,灵活地在双手中变走又变回来,简简单单却能把俩小孩哄得开杯大笑,前扑后仰。
贺一寒托着脑袋在一旁看得痴了,曾经那个夭折的孩子是给了她巨大的伤痛,可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喜欢孩子的,对孙务的女儿是这样,对表姐的孩子也是这样,她对孩子似乎有一种依恋,割舍不掉的情节。
也许可以跟她再生一个,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许她就会老老实实留下来,每天乖乖在家给他带孩子,每天下班回家就可以看到她……
等等!他在想什么呀!她喜欢孩子,他可不喜欢,小孩吵吵吵闹闹叽叽喳喳,有了孩子他就会失去所有的安静和自由,他再也没有自己的空间,不能想干啥干啥,这等于作茧自缚玩火*,他不要这种生活,光想的就可怕。他之所以这么晚不结婚,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不想要孩子。这会儿他怎么会萌生出这种要死的念头?她喜欢小孩爱跟小孩玩是她的事,不代表他的立场。不行,一定是太阳太猛了,晒得他昏了头才会编织这种无聊的画面,还是进房吧。
初秋的天气凉爽得很,今天还是个大阴天,哪来的太阳啊!
进了屋子,于墨将第一把赢的钱几乎都输光了,姑姑笑她非得贝嘉来,她才有好运气,这些话气得她脸色更难看了,转眼看到儿子好像看到曙光,“儿子,你手气好,过来帮我摸两把转转运。”
贺一寒半点心情没有,“妈,我可帮不了您,我没这技术。”
“这不是技术的问题……”
表姐眼睛飘向窗外看到外面一大人两孩子乐得紧,笑道:“欸,你们快看看,小贝跟俩孩子玩得多高兴,我这俩猴精我都搞不定他们,小贝可真行,以后肯定是个好妈妈。”
姑姑也道:“是啊,一寒,你们呀赶紧定个日子把婚结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生就没得……”
“呸呸呸!”于墨唾弃,“你这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来,我们家一寒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身体倍儿捧,桃花从来不缺。我都不操这个心,你们什么都不懂乱点什么鸳鸯谱啊。照我说,这事儿得慢慢来,看准了再说,还不一定就是她了呢。”
三个总算听出她的意思了,面面相觑不再发表意见。
于墨烦燥地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