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渐渐散了,阮世强从头到尾没出现,阮文娟跟她的一群朋友到隔壁小场疯玩,生拉硬拽要贺一寒去。
贺一寒真不耐烦了,生平最恨就是被人逼着干这干那去这儿去那儿,这回动了真火,对为个任性至极的千金小姐怒吼了几句。
没想阮文娟更是软硬不吃,找了几个保镖把贺一寒架起来生生要抬过去。
贺一寒郁闷到极点,甩开他们火道:“阮文娟,你丫到底想干什么!”
阮文娟指高气昂地翘着下巴,“不干什么,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你是我未婚夫。”
“神经病,我跟你八杆子打不着关系。行,有本事你现在打死我,否则我现在就要走。”
阮文娟这小姑娘实在强势,哼哼着霸道说道:“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打死你,也不会让你走,你就是我的未婚夫。”
贝嘉见势不对,插嘴说:“阮小姐,贺主席是dg的二当家,今天他是看在阮先生的份上才过来的。你这么强人所难,怕是让阮先生不好下台啊。”
以为这回阮文娟会服软,可看她脸色更是嚣张,双手叉腰说:“哼,你算哪根葱,敢拿阮世强来威胁我?实话说了吧,就算那老头今天杵在我眼前,我照样干我的事,他管我不着!你们几个快点,给我架他过去!”
保镖的手才刚碰上他,贝嘉立刻出手就扳断了他的手指,看似轻轻一扳,便将那人翻了个底朝天,重重摔在地板上。不需要任何言语,甚至不需要一点点眼神相触,几乎同时同刻贺一寒出拳甩腿三两下将身旁三两个人放倒。一年来经历过好几次危难生死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动静引来了在场剩余宾客的注意,阮文娟向来高高在上,哪容得下这种耻辱,嚷嚷着叫来更多保镖围攻他们。
贺一寒脱了外套松了领带准备开打,贝嘉绑起长裙扎开马步。
这时候后方匆匆跑来了个人在阮文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阮文娟这才脸色大变,一收刚才嚣张跋扈的小姐脾气,战战兢兢地往会场隔楼上一个小窗瞄了一眼,便道:“算了,不去就不去,我自个儿去!带他们到房间,不准出门。”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围着贺一寒和贝嘉的一群人也随着散了去,几个人将两人带进了一间诺大的豪华客房,牢牢锁上了大门。
“这小泼妇也有克星啊!”贺一寒斥道。
贝嘉点头,“看她刚才的态度,肯定不会是阮世强,但是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阮氏集团整条贩毒链的真正老板。”
“话说回来,阮世强好久没在公共场合露面了。一直以来阮世强是傀儡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今天看来像是真的。”
贝嘉四下打量着房间,皱眉想了想变了个脸色,很快又貌似轻松地说:“不说这些了,即来之则安之,明天他们会放我们的走的。累了一天,你先去冲个凉吧,这儿的天气闷热得很,难受死了。”
怎么突然变了口气?贺一寒看向她,只见她表情凝重地轻轻摇了摇头,他立刻想到这个房间装了监控和窃听器的可能性很大,抓了抓脑袋烦得很,站起身走向冲凉房,想起什么又回来拉她,“你跟我一起洗。”
“啊?”贝嘉小吃一惊。
“啊什么啊!又不是没洗过,你给我好好搓搓背。”
贝嘉红着脸,“喔!”
浴室很大,四壁都是平滑的大理石装潢,没什么藏摄像头的地方,贝嘉仔细检察了一遍,还是在洗手池镜子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针眼。她装作拿毛巾洗脸,完后不着痕迹地扔在镜子上,挡住了镜头,再将水龙头和莲蓬头打到最大,水声哗哗传出。
两人坐在大浴缸的台阶上,贺一寒这才说:“这里的人是变态,洗澡也要偷窥。”
贝嘉皱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