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拍了下桌子,恶狠狠地对我说:“把酒放下,嘀咕什么呢你?”
我乖乖地把酒放了下来,横了她一眼。凭什么对我凶啊,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们裹得那么多衣服呢。我呢,那么少,中午的时候估计不会冷,这么晚了,冷风肆意地往我怀里灌,我那个心,凉得不能再凉了。
草子也跟变了个人似的,没想到这里的还会有菜单。只见她手里拿着菜单,特意用中文问我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我反应还算灵敏,第一直觉,想要的就要,不想要的就不要。
然后我们就坐在那儿等着,我双手插进口袋里,冷得在那边直发抖。
她们两个笔直地坐着,那么自然,看到这情景我就来火,她们竟然都不管我的死活的。
过了一会,我看到一股白烟被风吹向空中,热乎乎的东西终于上来了。
看着那白气泛起沸腾的感觉,我就热血沸腾,然后也没有考虑我舌头的抗热能力就直接把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当时我直接两眼一瞪,舌头都麻了,我赶紧吐了出来,再把舌头亮出来冰冰。
她们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喝点酒就会暖和了。”草子就是好,给我倒了杯酒,我握着,觉得很冰的感觉,就一口下去了。然后我就感觉我的舌头冒烟了,真的很疼,让我直接啊啊地大叫了起来。
风在那边吹着,我的肚子在跟着叫着,看着眼前那么多热乎乎的东西我都不能吃,生命中唯一的舌头负伤了,作为主人,我不得不发扬下有难同当的精神,把它放在外面,一起看着美味佳肴流口水。
她们俩吃得那么兴奋,晚上那顿饭真的让人难以接受,难得跑出来吃地摊上的东西觉得真的很好,那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
“喂,死了没,说句话啊。”茵茵不知道喝了多少,已经犯迷糊了,指着我的鼻子问。
我把舌头放进去后,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舌头的位置,艰难地说:“没死,怎么了?”
“帮我们倒酒。”草子的头都开始做不规则运动了,眼神在游离,言语模糊地喊着。
她们两个每次把杯子猛地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那种玻璃和木头猛烈的撞击声是那么的整齐,然后提醒我要给她们倒酒了。
突然想不通一个问题,我怎么到哪里都是服务员的身份,冥冥之中我就是这命嘛。
我想她们不能再喝了,就努力地拼凑出一句话来:“我们回家吧,不能再喝了。”
“不行,还没尽兴呢。”茵茵甩了下晕乎乎地头对我说。
“对,喝酒就是要尽兴。”草子附和道。
总之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了,我也不能跟她们讲话,两个人都喝醉了,说了也是白说。
我推开板凳,站了起来,哈了一口气,眼前全是白气。天气真的转冷了不少,说不定真的要下雪了。虽然不能用法语跟她们说,咱可以说英语,记得国内搞奥运的时候,北京基本不是都会说英语的么,我想他们也肯定能听懂的。
问了下多少钱,然后就往口袋里掏,掏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钱包的下落。
这下惨了,她们俩带没带啊,要是没带岂不是更惨了。我冲老板笑了笑,看到他旁边的那个应该是他女儿吧,躲在爸爸的后面,偷偷地看过来,像是认识我似的,兴奋地跟爸爸说着什么。
这时我觉得更加丢人,作为一名绅士,我现在要去托起两个女人,搜下看有没有钱付账。
没有吃什么东西的我还真的没什么力气,我先用力地托起茵茵,她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嘴都睡歪了。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快速地摸了摸她的口袋,翻了一遍竟然没有,靠,出来吃饭都不带钱的。
我放下了她,把所有的希望淘宝网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