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可儿,下手轻点好吧!”
魏无涯精赤着上身,趴在沙发上,不住地发出呻吟。一旁的徐可儿一手拿着青玉葫芦,另外一只手在为他涂抹药膏。闻听魏无涯的抱怨连连,徐可儿不忿地加重了按摩的力度,一面幸灾乐祸地说道:
“痛死你也活该,叫你逞能,给了信符,为什么不用?”
“嘿嘿嘿嘿”
龇牙咧嘴的魏无涯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报以一阵无意义的笑声。徐可儿对他的心思洞若观火,下手在魏无涯腰间软肉处拧了一把,说道:
“傻笑什么,行了,翻身。”
闻听此言,魏无涯的一张老脸不由得涨成猪肝色,他现在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正面朝上让一个女生涂药,似乎不甚妥当。魏无涯虽不是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可也没有故意跟徐可儿耍流氓的想法,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个前面我自己来就行了!”
岂料徐可儿完全不肯买账,神色平静地说道:
“翻身!”
“可儿,这个”
见魏无涯推三阻四,徐可儿似乎懊恼起来,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地狡黠微笑,语气暧昧地说道:
“是不是嫌我一个人伺候你还不够舒服啊?没问题,等我去把千蕙姐叫来好了!”
一见徐可儿那副小人得志的奸诈笑容,魏无涯哪里还敢跟她较劲,赶紧点头称是,说道:
“翻!我翻!小姑奶奶,您简直比孙二娘还泼辣,比金镶玉还开放!”
不等魏无涯翻身,徐可儿冰冷细腻的纤手按在他背上,口中念起咒语,将药膏的药力化开,修补破损的身体组织,然后没好气地说道:
“哼!只有你这种满脑子肮脏龌龊的家伙,才会把治病这种事也想得这么下流。医者父母心,懂不懂?医院里都是女护士打针,难道你去注射时就不脱裤子了?”
被徐可儿一番挤对,魏无涯却也无言以对,顾左右而言其他地说道:
“咝!下手轻点,您有道理,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吗?”
按摩治疗完毕,徐可儿面色微红地收起了药膏,说道:
“嗯!搞定了。记得在七天之内,每天早晚各涂一次,不然留下什么病根,你就自己受着吧!”
调侃过后,徐可儿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
“用过了那种催发功力的法门,是不是很严重?”
相比于徐可儿的严肃认真,魏无涯的表情倒是蛮轻松的,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
“这个要看怎么说了,说严重也严重,最多也就是今后换条路走罢了。”
徐可儿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还是不大放心,一再追问。魏无涯把内情讲述一遍,免得某人跟着担惊受怕。
“我修炼的功法,不是只有一种成就,主要是分成两条途径。第一种是蜕去躯壳,将元神与法相金身合而为一,修到最高成就,据说可以化身千万,算是比较接近于佛门路数。第二种是破碎金身,再去其糟粕,而取其精华,籍此强化肉体,成就金刚不坏之躯,严格说起来也不亚于第一种,不管没了那些神通变化,而且”
徐可儿最恨别人卖关子,见魏无涯讲到一半忽然停下,急不可耐地催促说道:
“快说,到底怎么样?”
魏无涯连眼皮都不抬地说道:
“只是成道之后也无法享受香花供养,起居仍如常人,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
闻言,徐可儿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嗔怒道:
“切!我还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那个老怪物不会再来找麻烦吧?”
提起白骨道人那个老怪物,魏无涯觉得有些作难。要说此君,可谓是个天大的祸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