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阴森森地,让底下的官员感到后背一阵寒意。他们都已经明白,张辽刚才地用意,并心中暗叹今日实在是庆幸。
张辽可不管下面人此时的心思,他接着说道:“不过古人也有事分两面之说,若诸位尽职尽责,那张某也不会吝啬。幽州尚有数郡未曾收回,~=阳也有大批官职地空缺。就看尔等是否努力了!”
这时候张辽的表情就没那么冷峻了,反而微微有了些笑意。这犹如冰雪消融的笑意让在场的官员
觉到的寒意荡然无存,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正确。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或者说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这套把戏并非后世美国人的创造,咱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将这一手玩的熟极而流。张辽深受两个世界的薰陶,当然也同样的熟练。况且这番话不单单是以前程诱惑,更是说给那些心中不安的官员听的。
不过那些以家族旁支而涉足幽州官场者的心思就更加的复杂了,他们正如张辽、荀预料般对家中家主产生了裂痕,一方面是家族推出的试探棋子,一方面则是名正言顺的可以登上更高的官位,这种矛盾的追求让他们心中开始斗争。
张辽眼睛的余光对众人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他和管宁、荀等人暗地里交换了眼神,心中暗笑。这时候不和谐的种子已经埋下,张辽他们也会时不时的从外部给予这些种子一些“养分”,至于何时发芽就不是张辽他们能够管得了得了。
倒是田豫这个幽州“土著”心中暗自不安,他却是知道张辽等人的算计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心中祈祷这些家族的当家人能够清醒一些,莫要真的出事后才后悔莫及。当年青州的那几场血案他田豫身为幽州南下的使者也是顺带听闻了的,张辽和善的表面背后也隐藏着冷血的杀机。
“诸位,”张辽话音刚落,孙乾也开口了,“无论是泉州的地震还是两次商队的遭劫所带来的便是如何善后。在座的都是各地官员,所要做的就是要安抚人心以及听从使君之命。至于事件的处理,自然有泉州官员及军方负责。”
孙乾是幽州治中从事,因为张辽不设别驾一职,这使得治中的重要性大大增加。孙乾在青州、幽州两任治中,如今也是位高权重,说出话来也格外的有分量。而且他身为幽州牧麾下最高政务官员,虽不及管宁、荀这样有强大的学背景的官员人望高,但长期实际主持地方政务的他也是威望卓著,出来说这番话也是合情合理。
“好了!事情也都讲清楚了,该做什么大家自己也心里明白。我不管你们这次来的是正职还是副职,回去之后都给我将话带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接下去我也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张辽看着底下的官员们说道。
看着底下的官员又一次如受惊的兔子,张辽却是心中暗道真正有担当的官员实在是难得。不是他喜欢煞风景,实在是他对国人的劣根性还是怀,以至于他实在憋不住不如此说。可是下面官员的反应又让他更加担心自己的猜测,可见国人后世的作风实在是和老祖宗一脉相承。但张辽此时也没办法,办事情还需要这些官员,总不能集体罢官。幽州公学虽然步入正轨,可是这些年还没到人才井喷的时候,张辽也只能捏着鼻子先忍着。不过若是这些官员回去之后地方上还依旧混乱,那张辽真的不会手软。
“都散了吧!”张辽站起身对屋里的官员们说道:“我这里没给你们备饭,赶紧赶回去吧!”说完,张辽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会议室。
田豫看了看地下那些个面面相觑的官员,心中暗叹,随即也紧紧的追着张辽而去,他还要向张辽请示如何处理那抢劫商队的马贼呢。
不过红脸、黑脸的任务也不是白分派的,孙乾、管宁、荀并没有立刻离开。管宁、荀一面安抚着那些又被张辽吓得忐忑不安的官员,孙乾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