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细细的听着,脸上一直浮现着微笑。当曹操说完。郭嘉则笑着叹道:“没想到沮授、田丰如此固执,也只有文远这样另辟蹊径方能让其入。不过文远也想的出来。将那乡老制度改头换面,只改变了年龄的限制就变成了这顾问制度,亏他想得出来!”
“呵呵,操也未料到田丰、沮授不愿为操效力竟然会是因为操地祖父曾也是中常侍……操一心为国,却还有人纠缠于此……唉!真真让操伤心啊!”曹操苦笑道。
“主公……”郭嘉刚要开口劝,就看到曹操抬手止住了他。
“奉孝,文和,操地身世不可更改,可历史却永远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文远也在信中直言此事,让操无须介怀。”曹操笑着说。
郭嘉、贾诩没想到张辽会如此大胆地和曹操直言不讳的说起这件事,可是他们转念一想,似乎除了张辽,也没人能开口提起此事,就连夏侯和曹仁这样的曹家至亲都不行。而张辽的外姓核心将领、曹操妹夫、郑玄弟子这一系列身份却让张辽可是置身事外,也只有张辽能和曹操讨论此事。
“怎么,被文远的大胆给吓到了?”曹操看着有些吃惊的郭嘉、贾诩笑道。郭、贾二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文远虽然平日里让人感到放荡不羁,可他为人爽直,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也唯有他敢就此事直言不讳。可惜类似文远者实在太少啊!”曹操叹道。
郭嘉却心中直歪嘴,以曹老大脾性,有张辽这么一个人去“直率”就足够了,若是再多几个,那指不定就是一场泼天大祸。而且那些人可没有张辽的眼力,根本就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一旦惹恼了曹操,罢官夺职那都是轻的,就是掉几颗脑袋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文远真是够坏的,”曹操知道此时他不开口,郭嘉、贾诩没人会开口,“文远信中说他欲让沮授、田丰作为北方将领的顾问,专门去对付如今已有些势大的胡人。如此一来,却会让沮授、田丰二人左右为难,无论如何选择,得利的都是操以及我军啊!哈哈哈!”
“以沮授、田丰二人地血性。北上对付胡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恭喜主公再添两名大才。”贾诩躬身向曹操道喜。
“文远此计也有后手。众人那里会知道其中奥妙,他们看到的只能是沮授、田丰为主公效力。有此二人的马骨效果,冀州士人必将纷纷汇聚与主公麾下。”郭嘉说。“还有他们的后人,也会因此而心向主公,将来也将为主公效力。何况田丰如今可是被巨鹿田家夺了家主之位,这田家分家,也算是削弱了巨鹿第一豪门。”贾诩微笑道。
“嗯,文远算计人向来如此。一环扣一环。一些之前看似无意的闲子却往往能起到奇效。可就是不知为何,却始终不会下棋。”曹操这里说的是围棋,他对自己这个妹夫是很满意,就是不会下棋让他感到不可思议,毕竟张辽在战场上的算计可是说明了他具有一名棋手的素质。然而曹操自然不会想到。张辽算计人的本事完全是因为他多了了一千多年地见识,至于下棋。张辽除了中国象棋,就只会玩斗兽棋、飞行棋一类的东东了。
郭嘉自然是知道张辽这个毛病,贾诩随和张辽不熟,但也听过这类传闻,二人自然是应和着曹操大笑。这种时刻,没人会煞风景的。
“主公,文远此计一出,冀州倒是要暗潮汹涌啦!主公可是冀州牧,倒是要操心喽!”郭嘉挪揄的笑道。
“哈哈哈!”曹操闻言大笑,“奉孝啊!操原本也以为要多操心。可文远却为操出了个好主意。文远信中言道:奉孝足智多谋。善算人心,可为操扫平冀州的魑魅魍魉!”郭嘉一听傻眼了。他扭头向看过信地贾诩看去,只见贾诩正举着张辽的信苦笑着,郭嘉此时自然之道曹操没有骗他。虽然随着曹操占领冀州,这些事情必然是要他去处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