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这时候确实有点喝多了,脸上已然一片彤红,眼睛眯着,眼神迷离间来回的晃着脑袋。
沮授虽然也喝酒了,可他却一直控制着量,看到田丰醉了,赶紧将他扶住,不让他倒下。
“许子远……郭公则……还有……还……皆为该……该杀之……人……我必要向主公……进……进言,杀了这……这些误事之人……杀……”
田丰酒劲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大声嚷嚷,这一下个把沮授给急坏了。他知道田丰这是喝醉了,可这要是传到袁绍的耳朵里,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沮授一把拉过田丰,让他靠在自己地肩头,然后四下里看看,没发现有什么扎眼的人物。这时沮授叫过店家,从怀中掏出一把钱塞给店家说:“记着!你今日什么都没听到。可明白了?”
店家看到那明显超过酒钱数倍地钱币,早已心花怒放,再加上沮授也是官员,他一把将钱币接过,口中忙不迭的说道:“当然。当然。小人适才在后厨帮忙呢。”
沮授看他倒也乖巧,此时也只得如此。于是扶着田丰出了这小酒馆,向小巷口停着的自家马车走去。
就在沮授他们的马车离开后,从那小酒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后面转出两个人来。一人三、四十岁,书生打扮。另一人和他年纪相当,一身家仆装束。
那家仆对书生说:“老爷,这田丰如此诋毁老爷,着实可恶。不若老爷将田丰今日所言报于袁公,也好治他个妄言之罪。”
那书生却对家仆地话不置可否,只是顶着马车消失地方向,半晌后才开口说:“糊涂。若是将此事报于袁公,即使袁公将田丰治罪,却于我有何好处?罪轻了,与田丰毫无损害,却平白结下两个死敌。罪重了,没了田丰,那郭图、逢纪和审配不是要将我列为大敌。此等损人不利己之事,又岂是我许攸会做的。”
“是是是!老爷英明!只是如此就放过田丰,小人心有不甘啊!”
“放过他?哼!”许攸冷哼一声,眯起双眼说:“田丰性情刚戾,喜好直言犯上,此人根本无需我出手,他自会将袁公得罪。到时候,无需我出手,郭图他们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让他们相互争斗就是,我却不会得罪河北之人。左右逢源方才是生存之道。”
“老爷学问精深,是小人多嘴了。”那家仆对着自己就是轻轻地两记耳光。
“呵呵,你这是护主心切,我岂会怪你。走吧!”许攸一甩袍袖,转身向反方向走去。那家仆连忙跟上,一步一趋的紧跟在许攸身后离开了这个小巷子。
“孟德啊孟德,我承认当初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这几年间竟然能获得如此的成就,势力已接近了本初。这次我算是帮了你,将来若有巨变,想必你不会不管我这个老朋友吧!”许攸心中想着,但脚下丝毫不慢,很快就带着自己的家仆消失在巷
不说邺城袁绍那里谋士们的暗战,也不谈曹操那里的日新月异。正在江东丹阳郡的孙策在从句容退兵之后就开始为西进做起了准备。
他这也是不得已的,谁让他没能击败刘备掌握江东呢。如今东面是刘备,江北有徐州和袁术的压力。袁术已经知道了孙策是彻底脱离了自己的势力,若非他的周围有曹操的强大压力,他早就想出兵灭了孙策了。
而孙策现在容身的丹阳郡并不是个富裕的地方,地方虽大人口却仅有六十余万,虽然北方动乱让大量的流民南下,但大都流入荆州或是徐州,即使有人过了江,也多集中于沿江的城池。而前几次的战斗,让这些人口再度迁移躲避战火。因为吴郡较为安宁,这些人口十之七八都去了吴郡,留给孙策的不过是些老弱。
再加上孙策并未完全占据丹阳郡一紧丹阳郡南面的山中有着大量的山越族人,他们对汉人有着天生的敌视,也让孙策必须分出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