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楚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张脸还没有我楚楚姐姐好看,却能够得到严卿这个男人的喜爱,三姐姐不比楚云差,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像严卿一样的男人?还有五丫楚容,才十一岁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勾搭上男人,这种女人不守妇道,就该拖出去浸猪笼,三姐姐,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么?”楚香幽灵一样行走在楚蝶身后,唇角挂着习惯性的凉薄浅笑,语气阴森,眼里满是算计。
楚蝶咬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了良久才道:“那我该怎么办?他们找来的男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泥腿子”自然比不得严卿和景宏。
那两个人,容貌顶出色,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偏偏眼中都只有楚家二房的女儿,再看不到旁人。
楚香阴森道:“我说过我会帮你的,你看楚家二房,他们自私自利,不准被人越过他们,才会找来泥腿子给你当未婚夫c未来的相公,我们怎么能如了他们意?既然他们不仁,那我们上抢了他们的未婚夫好了,三姐姐喜欢严卿还是景宏?我都可以帮你的。”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是大白菜,随便楚蝶挑选一般。
楚蝶面色瞬间羞躁,咬唇半天,终于吐出两个字:景宏。
而后好像羞涩得抬不起头c见不得人而捂脸逃走。
身后的楚香笑得意味深长。
进入八月,楚家二房的房子紧张锣鼓的敲起来,同时,楚云的婚事也筹备起来,孟氏忙得脚不沾地,双喜跟在身侧帮忙,婆媳两个忙碌中也精进几分感情。
楚开翰花房更加忙碌,八月之后,迎亲嫁娶之人增多,乔迁修筑房屋也不少,随着花卉走进生活中,人们已经习惯在住所地种上赏心悦目的花草树木。其中,花房的花卉形状各异惹人喜爱,加之寓意深刻喜气,更叫人无法忽视,这才叫花房的生意笔直上升。
楚开霖忙碌学堂与鲜花饼屋之间,房先生要求他日日进学,鲜花饼屋生意大不如前,却也不打算关门,他这个账房先生自然不能玩忽职守。
楚开墨依旧看不到影子。
楚长河第一次嫁女儿,心里眼里都是复杂,手中雕饰各种椅子柜子,还要虔诚的说上一句,叫我女儿一生平安,夫妻和睦,子孙满堂。
香山脚下,小院中里。
段白黎一身轻松,面容已经能够出现汗水,后背被打湿,竟然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公子,京中来信。”尚华绷着娃娃脸走进来,眸光身处清晰可见焦急之色。
钱老就是个医痴,亲眼看到楚容的驱寒气针法,整个人着了魔一样闭门不出。
段白黎擦去额头的汗水,接过尚华手中信件,撕开一角,扯出里面信纸,研读起来。
神秘军师失踪一事被圣上瞒得死死的,然而,三国隐约察觉猫腻,已然探出爪子试探大成胡须,目的就是摸底,更有三国埋在大成的钉子冒出头,目的同样是神秘军师。
段白黎稍稍一想,便知道圣上的意思:“莫要轻举妄动,京城钉子不少,叫他们冒头一个打死一个,边境皇上已经有了领兵之将。”
尚华皱眉:“可是领兵之将身边无军师啊,公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成带兵之将身边定然跟着一个众观全局c心气磅礴大气的军师。他们头脑清明,眼中只有博弈,审时度势,可叫杀红眼失去理智的军将认清局势。
其中,最近失踪的神秘军师最是天纵奇才,随军多次,从无败绩,三国眼中最为忌惮之人,背负盛世天下的责任。
“皇上的心思我们不可多加揣度,尚华,大皇子于三里镇,我之所在根本不是秘密。”段白黎轻笑浅一笑,唇边满是缱绻,竟是大步而去,从墙头抱下来一个女子,正是楚容。
尚华扯了扯嘴角,想要说的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