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那户姓叶的,有问题么?”楚开翰的反应太过大了,楚容奇怪的问道。
难不成那户人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楚开翰看了一下还在撕扯的两家人,抓了楚容往小破屋走去。
两张小矮凳,一颗大榕树,一大一小俩兄妹。
楚开翰道:“那户人家可是凶悍着呢,听说那家的老爹曾经是杀人犯,被通缉了到处追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逃到了我们村子里,还带了个孩子,村里人胆小,没有人敢上报,倒是叫这父子俩安稳了过了这么多年,村子里没有人敢和他们说话,他们也有自知之明,从来不会出现在村民的视线里。”
楚容点点头,暗暗记下了‘杀人犯’这三个字,无风不起浪,也许这姓叶的当真底细难料。
但这并不妨碍她做事,就算他真的是在逃的杀人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被人抓到,相信未来很多年也会风平浪静。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小心的。”楚容道。
“你明白什么?”楚开翰已经习惯了楚容的装大人模样,道:“我的意思不是叫你不要和他们来往,而是注意分寸,知道后果,他们被村民排斥在外,同他们打交道的你也要做好承受奇怪视线的准备,还有我们家的人。”
楚容微微皱了眉,暗道这世道简直可以逼死人,不过是交个朋友,却要考虑会不会被人唾骂而死,会不会被家人数落。
“我没见过那俩父子,但我曾经听爹爹说过,那俩人其实挺好了,猎户出身,经常救下陷入兽口的村民,爹爹说了,能随手救人的人,再坏也怪不到哪里去。”楚开翰抬手摸了摸楚容的脑袋,笑道:“爹爹看人还挺准的,我相信那俩父子不是坏人。”
“嗯,爹爹说得对,愿意出手救人,哪怕只是顺手相救,那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楚容重重点头。
抬头看了一眼雾气未散的天空,楚开翰道:“行了,你去玩吧,我还得下地里看着,那群小麻雀太猖狂了,有人看着也敢跑来偷吃谷子。”
临近秋收,谷子成熟,大群麻雀最喜欢的时候,成群结队而来,仿佛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席卷整片田地,若不驱赶,它们能将地里的谷子全部吃光。
这可是农民赖以生存的谷子啊!
楚容神色一动,道:“大哥,就没想过逮麻雀烧了吃掉么?”
楚开翰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道:“那麻雀都是骨架子,能吃到什么?还得浪费柴禾,不合算,偶尔抓来改变味道倒是可以。”
被当成傻子看的楚容:“”
蚊子腿都是肉啊,怎么麻雀就不是肉了?
楚开翰以为楚容嘴馋了,安慰道:“你若想吃肉,叫你二哥捉两只知了去,这东西可比狡猾的鸟雀好抓多了,而且,随便点着一支树枝,就能将那肉烤成,味道还不错。”
知了身上有一块是能吃的肉,农家的孩子极少吃到肉,因此,每每到了夏季,虫鸣鸟叫之际,便会找来长长的竹竿子,绑上一个布袋子,将那些趴在树上吮吸树汁的知了抓下来,剥肉,串成串,烤了吃掉。
当然,那么少的肉是不可能吃到尽兴的,只能尝个肉的味道。
楚容忙道:“不c不吃知了!”
她也听说知了能吃,可真没吃过,也觉得恐怖,知了之于她来说就是一只虫子,抓在手上颤抖c震动c发出刺耳的叫声,让人恨不得立刻扔掉,塞入口中简直是极大的考验。
这么一只虫子,楚容宁愿馋着,也不愿意入口。
这时,大伯家底子绝顶c貌美如花的楚楚翩翩袅袅而来,手执一方素帕,眉目娟秀如画,一举一动妙曼多姿。
奈何人太小,所有动作充满了违和。
“二哥,五妹,二妹在么?今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