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腮雪一怔——咋的,可还真是没完没了,难道张露清还非要让她出丑吗,不由的愤恨,不过,她是混的,可却不是街边瞎混的,至少长脑子不是当成摆设的,立刻组织语言使用官方辞令,简单明了的回复,说:“若干。”
可是,凭这就想把张露清应付过去当然不可能,张露清追问说:“你说马莎拉,是哪里出产的?”
香腮雪囧——玛莎拉?她倒是没少坐玛莎拉蒂,自然不知道,目光一转,连忙的求助,示意烂头叔帮她。不过,前车之鉴,张露清自然不会给烂头叔机会去帮她,一张嘴,抢先说:“烂头叔,可不要多此一举哦——”一瞥,顺道恶心一下香腮雪,说:“省得人家责怪你。”
烂头叔尴尬,没说话,香腮雪比烂头叔还尴尬,一下子不知道该说啥。不过,张露清坑人,却还没有完,而且只不过才开始,说:“你知道马耳他吗?”
香腮雪地理不好,可却没少让人带她出去旅游,凡是叫得上名的旅游地,她不只基本都知道,还基本都去过,当然,还没少站在海边,山前“咔嚓——咔嚓——”的自拍,说:“当然。”
张露清说:“你知道,马耳他和玛莎拉啥关系。”
香腮雪一怔,说:“啥关系?”
不过,张露清当然不会告诉她——马耳他和玛莎拉没关系,说:“我问你。”
香腮雪想了一下,一下子陷入思维误区——既然张露清提到马耳他,还提到玛莎拉,想必,总不会是平白无故的,索性赌一把,说:“难道,玛莎拉产自马耳他?”
张露清一摆手,讥笑,说:“怎么?你不是喜欢葡萄酒,还了解吗?怎么连这都不确定,还问我?”
香腮雪脸一红,一咬牙索性豁出去,确定说:“是啊,可不产自马耳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中下怀,不过,张露清阴人,说话并不直白,而喜欢婉转,呖呖莺声一笑,说:“怎么,我却听说,玛莎拉产自西西里岛呢?”
香腮雪一怔——啥?西西里岛?一下子狐疑,不知道张露清是不是欺她。
不过,没关系,张露清并不介意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却不是出自她的口,一招手——正好草头哥过来,招呼他,说;“你说,玛莎拉是产自哪里的?”
草头哥是酒色之徒,对于酒当然内行,说:“啥,这还用问,当然是西西里岛啊!”
香腮雪一下子囧——张露清可还真是阴险,假手草头哥让她当众自己打自己耳光呢,可是,却又自然愤怒,冷眼一瞟张露清——早晚她终究会要去找张露清算账,不过,至于这,可却毕竟是以后的事情,而现在她需要面对的却是张露清找她算账而且还没完,接茬询问,张露清说;“你说,玛莎拉是餐前喝,还是餐后喝。”
香腮雪当然不知道,玛莎拉是该餐前喝还是餐后喝,索性一下子拉下脸,冷冰冰的矫情,说:“难道,喝这还分餐前餐后吗?”
张露清一瞟——既然草头哥在,脏活自然不需要她自己干,问他说:“你说呢?”
草头哥一笑——别说给张露清干脏活,就算给张露清当狗,他都乐意,想都没想,径直说;“餐后酒,当然餐后喝。”
香腮雪尴尬,可却没话说。
不过,张露清依旧不罢休,问她说:“你说,玛莎拉是啥时候有的?”
香腮雪一咬嘴唇——对于她来说,张露清问的实在太专业,不过,对于喜欢葡萄酒的人来说,却又属于常识,当然,她不能说“不知道”,可是,现实摆着,却又实在残酷,不给她面子——要说,她还真是不知道玛莎拉是啥时候有的,只好沉默是金,索性选择什么都不说。不过,她不说,可却并不代表张露清可以发善心,放过她,再说,才女整人,可不只是一套,而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