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然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夜晚有没有甜美的梦,但醒来时上翘的嘴角有些僵硬他是明显感觉到的,这说明,昨晚的大多数时候自己在情不自禁的微笑。
胳膊被压得毫无知觉,意识还没有完全归位的他觉得就算是这支胳膊不要了也值了。他翻身靠了过去,像两只并排的汤勺一样紧挨在一起,唇和脸颊爱恋的蹭着她的发丝。
他的眼睛突然间睁开,意识伴随着昨晚的种种还有恐惧一起归了位。
唉,夏大少爷总算是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了。
自己趁人之危没有控制住体内龌龊的c黑暗的魔鬼,就这样把翠花给。给。给那啥了。
风花雪月夏大少爷经历的多了,哪个不是你情我愿,那些莺莺燕燕自解罗衫,为什么自己在翠花面前不能正常点呢?自己做的事让自己觉得都不是人干的事。唉!
相对于自责,夏乐然更希望自己做的事是一场梦,自己送她回房,绅士却又满含柔情的照顾她,端水,盖被,温柔的抚摸她的发,轻轻的按摩她头上的穴位,或许她意识模糊中夹杂着一点点清醒的印象会记住自己淡淡的温柔的身影。然后,在今天美好的晨光里她醒来,自己趴在她的床边,还在疲敝的沉沉睡着,那个时候满是褶皱的白衬衫和眼底的青色会给自己加分。不管她表不表现出来,她都应该是心痛和感动的。
自己怎么就不会做饭呢?如果会煮粥也好啊,粥里会有他满满的情义,说不定到今天晚上的时候可以故作轻松的邀请她出去吃晚餐,那样不是可以慢慢的走进她的心?
梦想太美好越发衬托的现实太残酷,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呢?她醒来会怎么呢?会不会打我?当然自己的确是该打,如果她想打一顿解解气,自己也会受着。甚至想到被打时纠缠的身体接触,夏乐然变态的酥了。
不过被打后会怎么样呢?她从今往后都会带着虚伪的面具恭敬的站在自己身边,内心却是满载着对自己的鄙视和瞧不起。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
想到这,夏乐然像被从头浇了盆冰水似的打了个激灵,刚才的酥麻也变成了遇到极致恐惧的头皮发麻。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慌乱的穿着衣服,连滚带爬的逃离了。
直到听到大到有些刺耳的关门声,翠花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说实话,这样尴尬的早上,就算是经常处理各式各样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的翠花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和解决。唯有装睡装的像死猪一样了。
翠花啊翠花,你怎么就神经错乱到把夏小老板睡了呢?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拧下来换个正常人的脑子。
客观普及一下科学知识,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是没有办法行“人事”的,这个科学知识同样适用于女人。在完全酒醉的情况下,意识全无,身体所有的肌肉都是不受支配的,好像一摊烂泥,如果还有男人对烂泥有兴趣的话,只能说明他口味太重。
现在想来,翠花自己也不知道要怪谁,这些一步一步偶然的微小的事发展到最后竟然不知道怎么收场。
想来想去也怪不到别人,要怪只能怪自己身处高位惯了,免不了有些随心所欲c肆意妄为起来。夏乐然让我陪他参加聚会就参加是了,反正都是工作,自己刚进夏氏的时候经常性加班到第二天上班,那个时候在为我和我的他的未来努力,觉得每一分的付出都是为两个人添砖加瓦,很值得。
唉,自己真正的老板夏民夏董事长享受生活有点乐不思蜀了,夏小老板又一年半载不见人影,就算是见人影了也不耐烦管公司的事情,日子久了,真的让我有了我是老板的错觉。
夏乐然命令我去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错了,我是打工的,老板让上刀山下火海不也得去吗?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怎么样也不该夏乐然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