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这的日子过得并没有描述中的有趣,十几天的日子里,除了之前描写的那些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她思考着她的思考,看着她的小说,闷在她的屋子里,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明明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却好似被完全隔离的两个世界,除非她自己愿意走出来,否则我绝对触摸不到她的世界。
我像是处在一个浓雾弥漫的世界里,我知道我非常渴望走近她,但却找不到方向和道路。那种无力c恐惧甚至绝望是感觉让我很痛苦,但偶尔的一两句交谈让我一不留神忘记掉这种痛苦。
我下意识回避这种思考,人活得太明白也不是好事。
日子就在这样悠哉悠哉的过着,摇椅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显然要比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像是幻觉的车水马龙声要明显,好像这个地方是脱离繁华之外的桃花源,这也只是好像而已。
阳光虽是西斜却仍是灿烂的包裹着我的宁静下午,开门声响起,我压抑不住心中的心花怒放:今天这么早她就回来了。很明显我早就忘记我还是她的老板这个事情。但杂乱的脚步声告诉我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哎呦!还以为你被那个小妖精拖进妖精洞了呢,小半个月没和我们混了,猜着你应该被榨成人干了来帮你收尸来着没想到你是看破红尘,躲在这修身养性来了。”高朗调笑着,“咋的了哥们?不能人道了,让那个泼妇给净身了?”
他们以为我还是因为上次咖啡馆里的是而不愿出门呢。
来的是高朗c李哲cjt还有四五个穿着清凉身材火热的女孩子。这几个男的是夏乐然很好的朋友,“人以类聚c物以群分”,他们也都是就知道吃喝嫖赌c欺男霸女c无所事事的官宦子弟。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我很懊恼被他们找到。
“你手机上有gps定位,虽然你关了,我们到公安局找人破译了,那帮人,太不会办事了,开始还拖拖沓沓的,非得逼着小爷动真格的。”高朗的爷爷曾是某集团军司令员。
“走吧!夏少爷,知道你那天在咖啡厅里被那泼妇落了面子,我可是顶着被家里老头子抽鞭子的危险翘班来陪你纾解来了。你可不能就此就一蹶不振修身养性啊!瞧见没?哥几个给你找了两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投在她们怀抱里诉诉苦,保证你一辈子也想不起那个泼妇。”李哲不像我们整天就知道寻找刺激和享受,他从一个普通营销员做到了他老爹公司的市场部总监,白天是勤奋努力的大好青年从不与我们玩乐,但晚上确是斯文败类和我们臭味相投。
“就是就是!你若一心向善遁入空门了,现在全s市一半的女人都要伤心落泪了,阿弥驼佛!让女人伤心实在是太过罪过了。”jt是中美混血儿,但败家子不是中国特色,不管是混了几个国家的血受了几个国家的教育,他依然顶风冒雨的成长成了我们当中的一员。
看来是很难不领他们的“好意”了,我不太情愿的离开了舒适的摇椅:“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不过是去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而已,谁会想到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弥天大祸已然发生。
没在客厅看到他们的我循声走到后花园时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几个女孩子那着或一个或两个葫芦在那里自拍或者互拍着,一个可爱女孩缠着高朗娇声道:“你偏心!她们都有就我没有!我也要我也要!”高朗一边从葫芦架下往外走一边不耐烦道:“一边待着去!想要自己摘!这东西味道恶心的我想要吐了。”另一边,jt凭借着身高优势和一把椅子当做作案工具成功的摘下了一个向日葵头递给了身旁的女伴,而另一边的向日葵头耷拉着,很明显,他想要摘下来却没拧断;游泳池旁,李哲手中拿了不少莲花递给了旁边的女伴,自认为风流倜傥又颇负深情的表白着:“出淤泥而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