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如慧接到电子商务部网络编辑方晓的电话，约她吃完午饭后下来有事。如慧匆匆吃了点饭后就下了楼。方晓正在楼下等她。

    “我要走了。”方晓开门见山地说。

    “为什么？”如慧大吃一惊。

    “没什么，”方晓淡淡地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难道不可以去其他部门吗？”如慧有点不舍地说。

    “我是个被末位淘汰的人，谁还会要我？”

    如慧不语。半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听说我们企划部的李文案近一个月没来上班，许经理怀疑他在别单位上班了。”

    “你是说，我去企划部还有希望？”方晓象抓住了救生草。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你最好问问许经理。”

    “麻烦你给我帮帮忙好吗？我听说你的哥们－－－－朱主任在苏总面前能说上话。”

    “算了吧，”如慧不悦地说：“我与朱主任只是球友。”

    下午，许建秋问如慧：“方晓走了吗？”

    如慧反问：“你咋知道的？”

    许建秋笑了笑。

    “她想来企划部。”如慧对着小镜子描了描眼眉。

    “企划部不是慈善机构。”许建秋淡淡地说。

    如慧：同志，有点同情心好不？

    许建秋：她进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慧：也没什么害处啊？

    许建秋：你很可怜她是吧？

    如慧：都三十多了，找工作也不容易。

    许建秋：你是想找个说话的吧？

    如慧：其实，我真担心她以后会出什么事。

    许建秋；你担心她会寻短见？

    如慧：不是，我怕她与你以后会有什么故事。

    许建秋：又在胡说。

    如慧：其实，你对她有兴趣也无妨。人都有审美疲劳。

    其实，如慧作出让方晓进企划部的决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一方面她确实同情方晓；另一方面还有一个她自己都无法说出口的理由，如果她不去帮她，她怕方晓主动找许建秋。这样，通过自己帮助让她进来，总比她自己来找许建秋进来对自己要安全。

    国庆前夕的一天上午，许建秋试探地对如慧说：“头两天会务部吴经理对我说，你部门如慧和牛静得有一个到会务部当专家的。”未等他说完，如慧抢先说：“当然是牛静了，牛静基础扎实。”

    “不一定，”许建秋瞅了她一眼：“她刚生了孩子，没办法出发。”

    “你什么意思？明说！”如慧不自觉地拍了一下桌子。

    “没什么，”许建秋周吴郑王地说：“你在我这里也没什么前途，到吴经理那里可以说有辉煌的前程。”

    “你到底想干嘛？”她带着哭腔：“你欺负人。。。。。。”如慧趴在桌子上耸动着肩膀抽泣着。

    这时，总经办郭主任下通知：帮助车间完成为产品盒子贴标签。因许建秋有策划方案的任务，因此，只有如慧一个人干。如慧本是个心灵手巧的人，没多久便干完了。

    许建秋发了个信息：“谢谢你，替我－－－一个与你不相干的人干了活。”

    “怎么是不相干呢？你是领导，我是当兵的。”如慧回道。

    “在干活的问题上，我们是平等的。”

    下午，总经办又分了两个人的任务。国庆节前三天干完，一个人二十箱，每个箱里放二十小盒胶囊，每小盒里放三十板胶囊。

    如慧患鼻炎，不能闻这个味，他建议她明天戴口罩。

    二人分了任务，如慧装胶囊，他贴标签并往箱子里装。

    一会儿吴经理过来，要如慧到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