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一惊扰,赵与愿凝聚了半天的内力登时涣散开来,重又归于丹田,紧跟着深身便像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气力。 幸亏他平日根基打得扎实,否则真气险些岔入了歧路!
赵与愿暗暗叹了口气,睁眼向周围打量,只见身前站着一个黑乎乎的高大人影,面目仿佛是个虬髯汉子。
那汉子俯身看了看他,说了句:“真瞧不出”话未说完,张开巴掌揪住他的衣领,像是拎小鸡一样把他提在手,转身离开马厩。
赵与愿注意到那汉子是跟在前面一个瘦小身影之后,二人身法轻快,悄没声地转过几个弯角,穿过一重院落进了客房。
汉子把他放在地下,转身出房,轻轻带房门。
瘦小身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先在他身“噗噗噗”戳了七八下,给那几处被点的穴道都重重加一指,又将之封闭如新。
完了!赵与愿满心悲凉,绝望地想道:这下算是玩到头了,没想到我的射雕征程还没开始,甚至连小黄蓉都没见过,现在要稀里糊涂地结束了从这个歹徒毫不客气的手法看,这些人一定是和本王有着解不开的深仇大怨,什么杀父仇c夺妻恨c绝人子嗣c污人清白,随便哪一样都是“不共戴天”这四字的真实写照,金钱收买不了,童身挽救不了。最可悲的是,这些事情本王一件都没做过!英雄啊!能不能在杀我之前先报你的大名,等我到了阴间也好找你那位冤死的至亲去哭诉一二,想必他见了我也会大吃一惊的!
赵与愿心思潮翻涌,眼光随着那人在房打转。只见那人返身走到桌前,拣起火石打亮一盏油灯。火苗如豆,将房照得明亮了一些。
那人在桌拿了一只碗回来,低声对他道:“你如敢喊叫,今后几天都休想有水喝!”声音清脆,似是个女子,说完后解开了他的哑穴。
赵与愿也顾不看她究竟是谁,急忙张开嘴,着女子的手把水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不忘说一声:“谢谢。”再补充一句:“麻烦多来一碗!”
那女子哼了一声,果然又去倒了一碗。
两碗水下肚,赵与愿感觉好受了许多,等那女子再拿过一块干粮来喂他时,趁机在她脸打量了几眼,一看之下差点把刚喝下去的水又吐出来,终于仗着内功精湛强行压了下去,赶紧把注意力从那张大麻脸分散开,免得做出一些让自己或是让她都后悔终生的事情来。
他嚼了几口干粮,心想这个说话的机会难得,不要表现得像个饭桶一样耽误了正事。嘴里清咳一声,向那女子示意不想吃了,正要开口动问她的尊意如何,却见女子收回干粮,手起掌落,又封住了他的哑穴。
眼巴巴地看着女子把干粮拿开一边,赵与愿肠子都要悔青了!
女子把他提到床边,伸手在他腰间一个绳头扯了几扯,左一拉右一扭,没两下解开一个复杂的绳结,松了他腿的绑缚,跟着又把两只手都松开。
赵与愿一看,按照吃喝拉撒的顺序,现在既然给自己松绑,那是要让他方便一下了,他正好也有些儿想这个。房应该有便壶,一般来说都是放在床底下,他眼睛瞄准了那个角落,等着女子来给他解开下身的穴道了。
谁知女子收好绑绳之后,看也不看他一眼,吹灭油灯翻身床。
赵与愿睁大眼睛躺在地,拼命运功与一阵一阵的尿意相抗衡,整个晚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凌晨,昨晚那汉子敲门进房,和女子一起重又把他五花大绑,提出去藏在菜桶里,然后赶车路,他那一泡长长的尿直到午时在一片树林里歇脚时才算解决完毕。
如此这般赶了几天路,三个绑匪不停改换身份和装束,而赵与愿的待遇也从菜桶变成了麻包c瓷坛c竹篓等,最舒服的一次是躺在棺材里扮死人,让他在事后回味了好几天。
最后一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