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伺候,车马专人照料啊!”
头顶方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小二,俺们是城里石员外家的庄户,要在店里住一晚,明天进城给员外送菜去。车有生病的女人,你给找一间便宜的行,俺们哥两个和马一起睡!”
那店小二想是看出没什么赚头,半晌才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进门往右拐是马槽,自己去前头河里饮马!里面的,人字十三号房,给预备了!”
马车碌碌地进了店,前行不远停了下来。
粗豪声音在外面招呼:“婆娘,下车了!睡一晚,明日进城给你找大夫!”
一个女人唉哟唉哟地从车下来,似是被人搀扶着向客房走去。店小二在旁边叫着:“哎,怎么看着像是麻疯疾?那可不能住我们店里!”粗豪声音道:“嘿嘿,不能不能。俺婆娘天生大麻脸”
忙乱半晌,拉车的马也打着响鼻被人牵了出去,一时马厩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几匹马嚼吃草料声和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过不多时,饮马之人把马拉回了马厩,向槽下马夫交待几句,自行去吃饭,不久与粗豪声音一同归来,二人闲谈片刻,倒头在草料堆齁齁睡去。
马夫照管完马匹,自回马夫房休息。
赵与愿在菜桶里窝了一整天,身子早让马车给颠散了架,这会儿好容易平稳下来,只觉浑身下无一不酸,无一不疼。唯一让人感到有些欣慰的,是身那几处被点的大穴都有松动迹象。他顾不得疲累,加紧运气,一遍遍地用强劲内力冲荡那几处要紧所在。
他这一凝神行功,对周遭事物渐至不闻不见境地,过得数刻,先破了“膻”穴,继而又攻开“肩贞”,这时虽然真气仍是运行不畅,但双手已经可以活动了。保持了一天的投降姿势,两膀早已酸麻不堪。他把胳臂靠在桶壁稍微松快一会,不敢耽搁,又接着破解其余诸穴。
正在这要紧关头,忽然之间,顶在他头的菜桶盖被人一把揭开,紧跟着一个人头伸进了菜桶里。随着“咦”的一声,赵与愿被那人一把拎了出来放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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