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你们两个小畜生在,老子一时半会地还真死不起,否则就是死了,你们也有本事将老子气得从土里再爬出来!”
傅青峰莫名其妙地痊愈了。但是龙悔和龙错私下里仍是一致认为是他们那一番吵闹起了作用,真是将要来抓爹爹的牛头c马面和小鬼们赶跑了呢。
老家人铁伯擦着泪感叹啊,这就是一家人啊,谁离了谁都不叫家了。就是可怜这两个又懂事又孝顺的好孩子了:爹暴戾,又没个娘护着,那就注定是要多挨不少打了。
不过从那以后,龙悔和龙错好像也真得变乖了不少。尤其是龙悔,沉稳干练,更有长子和哥哥的样子了;而龙错呢,虽然偶尔也还会做点出格的事情,但是也乖乖地任打任罚,只是无论打得多狠,他认错快,忘了也同样快了。
傅龙悔很纳闷这一点,他问龙错:“落你身上的板子你也能就饭吃了?就这么不记打?”
龙错垂头:“我记的过来吗?一天八顿的”
龙悔一脸黑线:你还好意思说啊你,再说了,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龙悔拎着戒尺点龙错:“这次非把你手打折了不可,给我举好了,自己数着!”
龙错姿势端正标准地举平了手:“哥也不用审了,就只管将错儿打个皮开肉绽交差就是了。”
龙悔被龙错气得,都到这时候还拧着呢:“将你打个皮开肉绽我就能交得了差吗?只怕龙烁十哥或是龙城大哥都得被你连累的要被打个皮开肉绽了。”
龙错低头嘀咕:“那正好,有板子大家一起挨呗。”
龙悔二话不说,手里的沉香木戒尺“啪”地就抽下来,龙错痛得险些没咬了舌头,立时就后悔方才自己的任性了。只是已经晚了,大哥已经生气了,惹怒大哥的后果,那可真是非得皮开肉绽地才能交差了。
龙悔手里的戒尺一下一下打下来,龙错的手心就慢慢地鼓起来,肿胀,然后发亮。
“哥。”龙错咬着唇,小声叫。
龙悔手里的戒尺一下落在他的肩头,打的他身子一歪:“这会儿不硬气了?”
“错儿错了。”每次错儿应错,都觉得自己的名字起得不好,真是天生就是要犯错被打应罚的命呢。
龙悔听见错儿这软软的声音,终于是停下戒尺,看见弟弟虽然勉强还举在眼前,已经肿胀得晶亮的掌心,心里也是心疼,也有些后悔,错儿是最怕被打手心的了,亲眼看见自己白皙粉嫩的小手肿胀得没了模样,真是分外痛楚。
“裤子褪了,趴那!”龙悔指着靠墙边的长榻。
龙错轻吸着气,膝行过去,将荷叶筒内的藤杖先奉给龙悔,然后站起来,褪去长衫,解开腰间盘扣,偷偷用余光看看哥,只得将裤子褪到腿弯,然后趴伏在长榻上。双手握住榻边的盘龙凸起上时,痛得他的眉心一皱,微闭了眼睛:“哥打吧。”
“都错哪了?”龙悔拿藤杖点龙错的臀峰。
龙错不由起了一阵战栗:“龙错不该在深宫之中,与十哥动手切磋武功。”
“你!”龙悔无语了,你这是故意的吗?爷爷刚吩咐过傅家弟子竞技取消,你就敢故违禁令,这分明是公然对爷爷的命令进行挑战吗?
“你仔细受着吧。”龙悔抖手,“啪”地一棍子打下去,就是一道青紫的肿胀,浮现在龙错的臀峰上。
藤杖坚硬,一下下打下来,痛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龙错再没有了任何心思与哥贫嘴,只能是全心全意,全神贯注,全力以赴的忍痛了。
龙羽来静思堂时,龙错离皮开肉绽已经不远了。他勉力并拢双腿,足尖不停地颤抖,实在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在龙悔的藤杖再一次破空而落,再抽离他的肌肤时,他从榻上滑落于地。
龙悔只是低喝道:“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