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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其他的都是普通的花。

    五步蛇花毒性强烈,中者行动迟缓c视力会突然消失,随后听觉c嗅觉也逐渐消失,不出一个时辰,人便会发狂而死。

    只是这种五步蛇花极其罕见,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而认识这种花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龙星偏偏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而且偏偏就对五步蛇花毒免疫。

    小童的笑容凝住了,随即他出手了,满篮鲜花突然变成了致命的武器,朵朵花瓣如支支利剑向龙星射来,仿佛要在他身上刺出千百个窟窿。

    钓鱼的老翁也突然之间将手中的鱼线卷向龙星的双腿,鱼线上密布寸长的钢钩如恶鬼獠牙,闪着蓝光,想必是喂有剧毒。

    洗衣妇手中的洗衣棒也被当成标枪般投了过来,正砸向龙星的头部,附近的那一车干柴,也像长了眼睛般全都飞向龙星的后背要害。

    龙星陷入一个精心布置的杀局中。卖花童子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似乎看到龙星已经满身鲜血地倒在自己面前。

    可一转瞬的功夫,龙星居然不见了。满车的干柴被片片花瓣打落,花瓣去势极强,推柴车的农夫接连几个翻滚都没有完全避开,仍被三朵花瓣打中,一只眼睛成了血窟窿,另两朵嵌入前胸,鲜血直流。

    渔翁的鱼线没有缠住龙星的双腿,却卷助了洗衣妇的洗衣棒,洗衣棒虽被卷住,力道不减,直钉向渔翁面门,渔翁猛一低头,木棒贴着头顶飞过,将头皮中间连皮带肉削走大片,手中鱼竿脱手,飞落远处江中,带起大片水花。

    最致命的一击,来自旁边树荫下似乎正在酣睡的一个乞丐,他手中的破碗突然划向了龙星的咽喉,却被龙星手中的花束挡住了。

    破碗碰地一声碎裂了,龙星手中的花束却无半点伤损,连花瓣都未震落一个。

    龙星微微一笑,道:“杀人一家亲。漠北的职业杀手组合,居然到大明湖来了,真是失敬。”

    卖花的童子又笑了:“公子,好俊的武功。”然后道:“走。”

    这几个人说走就走,瞬时就走了个干干净净。洗衣妇临走还对龙星笑了一笑。

    傅龙星也未拦阻,就像什么也未发生般。

    因为有另一件事引起了他的好奇。

    前方不远处,新搭起了一座茶亭。这段湖堤早就下了禁商令,是不准搭建任何商棚,违令者要罚银300两。一杯茶不过三文,即便卖上一年,也当不起一次处罚。谁人会做如此赔本的买卖呢。

    而最令龙星奇怪的还是茶亭中的人。小小的一座茶亭里,有三个卖茶的女人。卖茶的大娘正是本来在大明湖城门口摆摊的喜鹊婶婶。龙星有时出城办事,都会光顾一二,算是老主顾了。

    喜鹊婶婶矮胖胖的,脸黑黑的,满是雀斑。为人不擅言辞,最是老实本分。今天居然把茶摊摆到湖堤上来了。

    让龙星奇怪的是另两位卖茶的姑娘。两位姑娘都穿着藕荷色的上衣,淡淡藕色的裤子,脚上穿着最流行的藕色的高跟凉拖,白白嫩嫩的脚。

    一个脸蛋略长,但是长的秀气;另一个脸蛋略圆,但是圆的可爱。两位姑娘正忙着收拾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藕色的托盘,托盘内有几片娇艳的荷花花瓣,上面放着洗的水灵灵的鲜藕。另有一盘炒好的栗子,盘中点缀着几棵翠绿的青菜。

    两位姑娘也看到了龙星,都是眸中一亮。招呼道:“五公子,来喝茶吧。”

    喜鹊婶婶也招呼道:“原来是傅五少爷,来喝杯茶吧。”

    龙星走过去,对喜鹊婶婶道:“这两位姑娘是?”

    喜鹊婶婶道:“这两个是我的姑娘,这个叫大鸳,这个叫小鸳。”虽然天气微热,可是喜鹊婶婶似乎有些寒意,说话也不自主地打着哆嗦。

    秀气的姑娘笑了:“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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