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连这些牢卒对她都格外恭敬。
她看了看眼前丰盛的饭菜,狐疑的接过牢卒递过来的食盒。
接开之后却并没有食物,只有一张白纸孤单单的躺在食盒里。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待那牢卒走远,她才将那纸拿了起来细看。
那白纸上什么也没有,她微皱了下眉,伸手抚在那纸面上,微微感觉到一丝异样,她将那白纸对准天窗处的光亮。
那上面是君子漠的字,用蜡油写着母亲小时候教她唱过的一首童谣。
许是被别人发现,那上面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她闭上了眼,想起景耀王那样在意她母亲的事,渐渐明白了君子漠的意图。
七日过去,景连安和景欣然的丧礼连续办完。而她,也终于在次见到了景耀王。
静跪在景耀王的面前,他不说话,她自然也不能开口。
景耀王一直盯着她的脸,似是非要看出什么似的认真。她低着头,坦然的样子。
“然儿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许久之后,景耀王才开口,竟是有些疲惫的声音。
张纤纤没料到他的审问竟是这样子的开始,却还是坚定的回道:“王上英明,奴婢是清白的。”
“说说你是如何清白的?”景耀王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她。
张纤纤敏感的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与第一次见她跳舞之后的占有欲不同,这一次他的眼中带着探试?
张纤纤心中一惊,当下更加小心翼翼,比起那样直白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也更吓人!
最起码,那个时候还能看出他的意图,但现在却是一点也看不清。张纤纤将头低得更低:“奴婢没有理由去杀公主,更没有能杀公主的本事,望王上明查。”
“那你且说说,然儿明明已将你推进了池塘里,却又为何无故晕了过去?”景耀王终于将审问回归到正常。一语问出关键所在。
这样的问题却不是张纤纤能回答的出的,她能说是因为对面有人袭击了景欣然么?景耀王会信这种话?便是信了也会怀疑那人是为了救她才出的手,可是,如果有意救她就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况且,若真是为救她,景欣然便不会出事!那么会不会是父亲的人?手无意识的摸到自己腰间的玉坠,想起景连安的死因,当下心中一凉。若真是父亲所为,她的处境可能就真的是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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