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事情,云舒心情顿时大好。随意一脚,将一只挡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小鸭子踢得飞了起来,哼着小曲就进了小屋。
“这可是命!”凌书在后面大吼。
“书哥,皮子叔说得对。你呀,就该剃个光头,烧了戒疤,找个和尚拜师,不该待在恶魔岛。你这仁慈的性格,真不适合做一名魔修。”云舒用手扒拉着门楣懒懒的道。
“也许你说得对,我不够心狠手辣。但是我真的不想杀人。前几天师父叫我下山找几个人,给你修炼法术。我原想找几个杀人越货的强盗,但是没有找到。只找到这三个毛贼。
他们一个采花贼,两个小偷。他们虽然都很混蛋,但是罪不至死呀!所以能不杀他们,就不杀吧!每个人都有他活着的权利,不是吗?”
云舒点了点头,虽然他一点也不认同凌书所说的话。这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相违背。
无论是父亲,还是窈娘,亦或者皮子叔,颠山叔,他们都说过,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不是你杀他们,就是他们杀你。弱小者,就活该被杀死。他们的生存权利,本来就掌握在强者手中。
凌书和他不一样。不仅表现在他不愿杀人,还表现在很多其他地方。所以凌书一只以来都是恶魔岛的异类,亦或者说对这个世界而言,他都是个异类。
他并不属于这里,所以他很孤独!
云舒看得出来,却不能帮他。所以只好表面认同他的看法。无论是出于对师兄的尊重,还是出于私心。
曾听皮子叔讲过,当他遇到凌书的时候,凌书正在一堆破烂的铁块和十几具尸体残骸中间大哭,那时候的凌书只有八岁,是皮子叔收留了他。而皮子叔之所以收留他,起初只是因为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凭借一堆破铜烂铁飞天的。
这个问题云舒也想知道。只是凌书也说不清数,只知道那玩意儿叫什么“飞机”。
云舒看着提着几只鸭子远去的凌书,夕阳下他的背影有几分萧条。
云舒摇了摇头。他知道,他和凌书真的很不一样,似乎是他的身少了点啥?
凌书的天赋不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厉害。年仅十八岁,就达到了坐忘境界大圆满,离归元境只有一部之遥。这跟他不分昼夜的刻苦修行是分不开的。
就连凌书的师父,皮不休都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徒弟修行会那么拼命。只有云舒却知道,他只是为了回去。
云舒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再次仔细的盘算着这次计划。
凌书已经答应帮自己了。至于要不要听他的,出岛再说。他不怀疑凌书的能力,只要他说他能拿到皮子叔的令牌,那就一定能拿到。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凌书从不说空话。
情蛊也已经到手了。到时候只要哄骗那丫头吃两粒,便能控制她,然后再由她带着去找桃大仙。
桃大仙不是升龙城的祭灵嘛?不信用那小丫头的性命威胁,能拿不到一颗仙桃。
再说万一不行,不还有醉仙散吗?
保命肯定是没问题的,真的到了危机时刻,只要自己报恶魔岛的名号,就不信那桃大仙能将自己怎么样?除非它疯了,敢置升龙城万人的性命不顾!
“要不是自己体质特殊,非要用天灵地宝开玄,我也用不着冒这个险。只是这次可能要苦了书哥了,不管成与不成,一顿家法肯定是逃不掉的。”
想到这里,云舒小脸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发现自己和凌书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比如,名字,再比如,都肯为朋友牺牲。最重要的一点是,心中都有一个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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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凌书的执念是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云舒的执念便是,一张模糊的女人面庞。
“母亲,您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