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亲热当真是皇室亲族中的一种怪异现象,与其这样她宁可看慕南羽和慕北漓这两个活宝在哪儿逗趣耍赖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抓了左一个右一个的!”慕北漓却不管这一套,难怪文宣帝曾打趣他为“拼命四郎”,性子如慕南羽的不羁,行事却又不像慕南羽那般放荡,因此倒是蛮得他这个父皇的眼缘。
蓝权英目光一寒,便连慕西城那样的势力雄厚的大位角逐者都不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嘴角微微一扬,他幽幽说道,“在下如此处理此案,自会与皇上说明,便是有所差池也会与太子殿下商量,恐怕四皇子多忧了。”换句话说,你四皇子凭什么过问,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个软钉子吃的慕北漓憋气带窝火,却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主事的除了帝后,也是在场的慕东煌。狠狠地瞪了趾高气扬的蓝权英一眼,难怪二哥说自己若想和蓝家斗还嫩着呢,慕北漓示意跟来的左文勋和周冲无事,气哼哼地坐了回去。
这样一来,即便是慕东煌想要过问,却是也只能先选择默默听他讲完,只见蓝权英与慕东煌居中而坐,扫视了在场神色各异的诸位一眼,“本案的犯人已然抓住——”他的这一句却是一时惊起千层浪,众人纷纷把眼光投向安然,安然暗自翻了个白眼,拜托,不要一有事便想到自己好吗?
蓝权英卖了个关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现在已然伏法。”而这一句却更加引起惊涛骇浪,便是隐忍着保持气度的慕东煌都差点拍案而起,眉稍一动,眼中本来敛去的怒意似要喷涌而出。
左文勋也是一惊,素闻蓝权英飞扬跋扈,但毕竟两边少有交集,对于父亲那边的事他也甚少过问,却没想到这蓝权英竟然大胆到如此地步。八宝玉凤琴损毁如此大事,岂能是他说审就审,说判就判,伏法?什么罪名,有何法可依?!
“舅父——”慕东煌隐忍着,转头对蓝权英问道,“不知这人到底是谁,兹事体大,还需交予大理寺卿”
未等他说完,蓝权英冷冷出声道,“此人便是清倌璎珞,已然对此案供认不讳,至于后续审理——”他的目光压向在场众人,“恐怕无需再审了”
“蓝将军——”慕西城也不禁挑眉,出声警告,可是蓝权英却丝毫不理会,径自说道。
“因为,她已经死了。”蓝权英看向慕西城一字一顿地说道,眼光移开,仿佛不过是履行义务地知会一声罢了,继续说道,“还有,之前对安然姑娘有误会,而今水落石出,此案能如此快解决也多亏安然姑娘的协助。”
众人不由得傻眼,这峰回路转地也太快了,虽然这些人有一半多也本打算来求情的,但是却没想到,安然不但罪名没有,更得了个协助有功。
啪地一声,慕东煌一掌拍在桌上,原本温润的目光一沉,这一声猛地让在座众人的心蓦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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