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出去后,病房里又只有姜虞年跟沈谦泽两个人了,沈谦泽一脸玩味的打量姜虞年的后背,姜虞年有点不好意思,她将头埋进枕头里,沈谦泽看到她这动作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姜虞年抽出枕头使劲仍在沈谦泽身上,沈谦泽稳稳接住枕头,他走近姜虞年,坐在床沿伸手抚上姜虞年的背,直摇头,说出的话不知几分遗憾几分故意:“啧啧,这么好看的背只可惜了,医生了说指不定这一辈子都要留疤了。”
姜虞年满不在乎:“留疤又怎么了,反正长在背上也看不见。”
“你男人看得见啊,你说他要是看见了跟你做爱时还会有欲望?真难看的疤痕。”边说还用手轻轻的刮了下她的后背,她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沈谦泽将手收回来,堪堪到:“你为什么要跟陈茴说跟我一起去了香港?姜虞年你还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跟我纠缠上了。”
姜虞年恨得直咬牙,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打他一个大嘴巴子,看他还得瑟。她冷冷说:“能不能换点新意,你问的话跟之前肖佳禾问的话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区别,我都听腻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情,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
沈谦泽冷笑,她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的话,她伸手摸了摸背上,感觉差不多干了就将衣服拉下来,然后翻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沈谦泽看她这样,站起来从袋子里面拿出刚刚在外面买的粥递给姜虞年,姜虞年不理,翻身背对着沈谦泽。沈谦泽的手就那样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讥笑:“姜虞年,你倔什么?”
姜虞年不回答,她此时此刻心里面想的都是哪里去找钱给爸爸治病。她答应了婶婶这几天要汇钱过去,可是她真的没有钱了。
须臾后她烦躁的坐起来,背靠着床头,对着正在喝粥的人说道:“沈谦泽,你到底把我手机扔在了哪里?”
沈谦泽看了她一眼,继续自己嘴里的动作,过了好一会才悠闲开口:“路上。”
“你这人有没有脑子?”姜虞年彻底怒了,“那是我的手机,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包括我家人,你现在让我怎么联系他们?”
“姜虞年,我看没有脑子的人是你吧。你能确保手机就不会被偷什么的?你自己没有备份?你还真的蠢得可以。”
姜虞年恨得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有弄丢过手机,你自己回去把我手机找回来。”
沈谦泽一脸火大的看着姜虞年,“别胡搅蛮缠。”
“这是胡搅蛮缠吗?沈谦泽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讨厌?我简直受够你了,你可不可以滚出我的生活?陈茴的事情你到底要记住多久?如果你真的还是不能释然那你干脆直接再叫肖佳禾把我送进监狱好了。”
沈谦泽听着姜虞年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他按耐住想要扇她一耳光的冲动,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床头柜上,然后恨恨开口:“姜虞年,你少拿话来激我。一破手机你至于这样?小爷我马上就去给你买十个。”
“谁稀罕你买的,你把我手机还给我就行。”姜虞年继续别扭到。
沈谦泽气急,他转身摔门而出,姜虞年看到沈谦泽紧紧握住的拳头就知道她怕是又惹火了他。
那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下午的时候有人过来,说是他的助理,然后将她之前的手机还给了她。
她只一个劲的道谢,将手机打开里面很多个未接来电,她先是调出花店的电话请了假,接着给夜店的经理也打了电话。
她最后调出那个陌生的号码,看了片刻后终于还是沉默着合上了手机。
将电话搁在床头柜上,她下床去到外面准备交费,结果却被告之沈谦泽已经付了医药费。
她有些闷闷的回到病房,生病的时候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