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手。
姜虞年弯下腰不停的咳嗽,那颗药已经被逼吐了下去,她昨晚去买药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她这药对身体损伤很大,一年之内最好吃少于3颗,半年内最好只吃一颗,可是她现在才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连续吃了两颗。她极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妈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了,爸爸又有遗传心脏病,只有她是健健康康的,这些年她都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在监狱的那几年,她仍然努力的不让自己生病,沈谦泽他凭什么践踏她?!
沈谦泽将水杯子使劲放在茶几上,姜虞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脸上还有笑,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满意了吗?”姜虞年难受到极致,反而平息了下来。
“很满意,早听话吃了它多好。”沈谦泽声音不急不缓。
“你现在已经看到我吃了,你可以走了吧。”
“当然,”沈谦泽说着准备离开,可是刚转身又折回来,他从兜里面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姜虞年:“这些钱应该够了。”
姜虞年看了看面前的支票,她伸手接过来,一百万。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哪。她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支票,然后紧紧捏在手里。
沈谦泽看到她伸手来接钱时脸上的嘲讽更加一览无遗,他最后看了眼姜虞年,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张华君。张华君看到他很是惊讶,沈谦泽看到他眼里是要喷薄出来的愤怒,这对奸夫淫妇。
他从张华君身边擦身走过,然后踩着脚步叮叮咚咚下了楼。
姜虞年也看到了张华君,她笑笑说:“这么早就过来啦。”
张华君看了眼沈谦泽离开的方向:“他来找你干什么?”
“哦,没事。”姜虞年笑着回他,“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吧。”
“嗯。”张华君点点头。
姜虞年走进卧室,她将衣柜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开始对着镜子搭配起来,做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一直都有浅浅的笑,这是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约会,他们既然都出来了,那么往后的路一定会否极泰来。以后应该都是好运了吧。
这样想着心情更是暖暖的,她最后套了一条及大腿的连衣白裙,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热裤,将头发挽成一个发髻,插上发簪,站在张华君面前。
张华君看到这样的姜虞年,笑了笑扶住她的腰:“走吧,想要去哪里?”
“我想去滨江路那边,我们晚上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姜虞年挽着他手臂撒娇。
“好,你想干嘛都依你。”张华君对着她笑笑,两人相携着出了门。
姜虞年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出门了,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白天在花店上班,晚上在hat夜店,休假一般都是在家里面蜗居着看电视,看书。虽然她现在的工作都不需要什么学历,但是她还是会看很多很多的书,她从小就喜欢看书,散文,诗词歌赋,杂文等等等等。那本厚厚的红楼梦已经被她翻得脱皮了她还在看,她有时候会在看完一章节后对着外面的空气发呆,她老是会纠结一个问题:贾宝玉爱林黛玉多一点还是爱薛宝钗多一点?人的一生真的可能会爱两个人吗?
姜虞年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记忆中上次这样出来感受烟火尘世似乎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她紧紧的挽住身边的这个人,像是挽着的整个世界一样。
张华君任由着她像个孩子一样东摸摸西看看,然后给她买甜食,看她笑得像个孩子,她拿着烤肠在大街上边走边吃,张华君揉揉她的头发:“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姜虞年嘟着嘴:“在你面前我只想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只想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