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欢自作主张的行动的家伙。
——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韦伯瞥了一眼无所察觉的伊斯坎达尔,有些丧气的回想着自己这一路的遭遇,顿时觉得原本想要操控英灵的想法简直异想天开到了极点,并不能说是不好相处,征服王让人诧异的平易近人,但这并不能抹杀对方身上所散发的强势和,最后,直到现在为止,他也只能乖乖的躲在自己从者的身后,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要想到这一点,想要得到圣杯来证明自己的韦伯就无法感觉平静。
——难道就这样混到圣杯结束吗?不!决不!
为自己心中鼓气,觉得自己应该更了解从者一些,如果熟知了的话,就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了,对,就是这样!要让rder明白,从者听从御主的指令才是正确的,圣杯就不是靠他这个大块头的蛮力可以得到的!带着这样的想法,韦伯怀着希翼的目光看向伊斯坎达尔,然后问道:“喂,rder,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诶?这需要怎么想吗?sber身为一位王者,一般情况下,应该都是坐镇后防调兵遣将吧,所以,她应该和archer一样擅长远战才对吧,如此习惯近身战在战场上还要靠着一个小姑娘冲锋陷阵,说实话,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她是如何艰难的传下威名吧,不,应该说,一个国家需要这样牺牲一个小女孩,所以,她的存在才变得如此举足轻重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征服王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更倾向的,是一种类似于怜悯的表情。
韦伯怔了怔,下一瞬间却是反应过来征服王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然而,还不等他重新辩驳出自己自己想要知道的,一股毫无征兆的恶寒突如其来的冲击在浑身上下,克制不住颤抖着,全身的魔术回路就像是绞痛一样一蹦一蹦的隆起,剧烈的,让韦伯呼吸都感觉一抽抽的疼痛。
自然,这样的异样并不是偶然,也并不是由于韦伯自身的状态所引起的,显而易见,这是充斥在周围空气中的魔力产生的混乱,来自另一边,属于西边的一侧,磅礴的仿佛浪涛一样的异常魔力团朝着四面八方扩散着,正大光明的吸引着来人注意。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样的异样魔力,相较于自己的御主来,只是凭借着属于英灵的直觉,他就判断出这一股异样的魔力属于另一位英灵,对方正挑衅一般召唤着所有其余英灵的现身。
“在河边。”
与自己的御主对视一眼,两个人清楚的意识到,今夜的战斗还未结束,在远坂府邸一役之后,属于圣杯的战斗,还在继续——
——冬木市国道。
横冲直撞,蛮横而强势,抨击着周围的物体,歪歪曲曲的,金色的流线如同闪电一样飞驰前进,伴随着金属魔法的滋滋火屑,狂卷的烈风吱吱作响的抓着玻璃,激烈而刺激,心脏紧紧窜出胸口,就像是下一刻就会迸溅出来一般。
——绝·对·不·要·再·来·一·次!
坐在副驾驶座上,处于暴风的中心,阿尔托莉雅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虽然之前已经领教过爱丽丝菲尔让人觉得胆颤心惊的驾驶技术,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象到,会有一个人“驾驭”奔驰可以比爱丽丝菲尔还要糟糕透顶,这样的情况,还不如直接战斗来的轻松。
“怎么样?比起那个假人来,还是我驾驶的比较好吧!”而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自觉的驾驶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露出得意的表情来,快速转动着方向盘,理所当然的摸样看起来像是等待另一个人的附和。
“真是了不起。”微微弯起僵硬的嘴角,阿尔托莉雅在这个时候露出一抹讥讽的嘲笑。
但吉尔伽美什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来自身旁人的讽刺,兴致勃勃的将急行的路线开的更加扭曲,急吼吼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