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俩忽略了。
“停!休息一下再跑。”孤城雪打了个响指,大白瞬间趴到在桌子上。
它一只猫容易吗它?它一只要供主人开心的猫容易吗?
转眼便是分别,荆长歌拉着孤城雪的衣袖,眼里满是委屈和泪水:“师父,你就不能带上我吗?”
“长歌,这次事态紧急,我一定会很快赶回来找你的。”孤城雪在荆长歌额头亲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等我回来!”
“师父,你是要去找福伯和秋香冷凝吗?”在孤城雪怀里擦擦泪水,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嗯!记住,等我回来!”拍拍荆长歌的头,算是安抚。
转眼,已不再视野。
“哎,等我——”花蝴蝶起身,追了上去。
荆长歌站在原地,大白蹲在地上,夕阳将她的身影拉的修长。
那时的荆长歌还不懂,不懂他为什么单单把那四个字重复了两次。
他说:等我回来。
然则,荆长歌终是没有等到。
是不是当时说清楚了,就会换一种结果呢?荆长歌不清楚,孤城雪也不清楚。
然则,孤城雪却很明白,有些事情,荆长歌总是要去亲身经历,才能做出选择。
不过,荆长歌终究是荆长歌,就算当时难过,也很快就忘记了。她领着大白抱着花蝴蝶送给自己的大包小包的零食回到客栈。
那时已经夜深人静了。
曲凉风银衣硗薄,他站在客栈外的阴影里,眼看着荆长歌一蹦一跳的走进店门,她穿的那身白衣在夜色里格外显眼,又肥又大的挂在她小巧的身上,不用想也知道衣服的主人是谁。
他眼色暗了暗,右手扶着的小树枝就咔嚓一声断在了手里。
荆长歌仍旧只顾着高兴,跟在她身后的大白警惕的往曲凉风这边看了看,又扭头跟上荆长歌。它老远就看到了等在这里的曲凉风,只有荆长歌那个少根筋的家伙才会看不到,但它才不会出声提醒呢,它要让曲凉风看清楚,在荆长歌眼里心里,最终要的始终是孤城雪。
游锦鸳是坐船南下,不是帝王出宫时的那种龙舟,而是和几十个人合租的一艘半大不大的船,然则,就算是这么一艘小船上,也有一些贪财爱色之徒。
而倒霉的游锦鸳,恰是财色皆备。
此刻的游锦鸳已经被一个贼眉鼠目的男人逼到了船边上,带来的大内侍卫还在那边和几个人打斗,小丫鬟也被一个男人拉近了船舱呢,她转头看看身后的江水,“宁可杀不可辱”她还是知道的,此刻若不跳下去,以后就只能任人宰割。
一闭眼,生死由天,转身跳了下去。
苍天终究待她不薄,不忍绝她生路。
游锦鸳没有掉到水里,而是被人拦腰带回了船上。
那人锦衣墨发,俊秀非凡,明亮的眉眼似是天外璀璨的繁星,他周身都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似乎刚从雪山归来。
游锦鸳再眨眼,那人已踏波远去。
长衣翻飞,墨发飘舞。似是天外谪仙,又似是梦中惊鸿。
“公子可否留下姓名住址,他日必定厚报!”游锦鸳觉得自己用尽了此生全部的力气喊出了那句话,但那人似是没有听见,缓缓的消失在江水之上烟雾朦胧之中。
大而清亮的眼睛一阵失神,垂下的眼帘遮住了满眼的失落,也许此人,此生再难相见。
但见了呢?
看他穿着不凡,想也是个富家子弟。
若是求了皇兄,求了皇兄啊
皇兄会同意吧。
那么多的人求婚都因为自己的拒绝而被皇兄拒绝,皇兄舍不得自己受委屈的。
她想着,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