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于眼前的这一人,最终也只能化成两个字:“将军——”
“起来吧!”荆强从床上坐起来,沙哑着嗓子伸手拉起夜莺,心中暗恼荆长歌那个孽女,昏迷两天都不知道给自己老爹喂水。
“将军,我去拿水!”夜莺站起身面对着荆强,两人全都沉默不语。最终夜莺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得不到的便是得不到,尤其是人心,诡异莫测,飘忽不定。
“将军,水。”夜莺将茶杯双手举到荆强面前,那双在战场上握刀杀人都从不犹豫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荆强叹息一声,犹豫了一下,终是将眼前的女子抱在了怀中:“抱歉,这些年”
夜莺手一抖,将一杯水全部倾倒在荆强胸口,她慌忙着起身,尴尬的涨红了一张脸:“将军,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荆强抿着鼻子尴尬的笑笑,一时激动,忘记了夜莺手中的水。
夜莺起身又端来一杯水,荆强这次安生的乖乖喝了下去。
两人仍是相对无语。
“帐外的将士还在担心将军的安危,我去告诉他们将军醒了。”夜莺转身,离开。
却被荆强一把拉住手腕:“我有点累了,你不要让他们进来打扰。”
荆强明白,做戏就要做全套,不然前面的都会白费力,他不能说好就好,不能突然就生龙活虎。
夜莺诧异的看了眼荆强,点了点头。无论荆强做什么,她都回无条件支持。只因这人曾经是她的救命恩人,后来是她暗恋之人,而现在,是她的丈夫,她的天。
这边的人都欢喜雀跃,那边的伯赏无敌可就郁闷了。
他知道孤城雪有洁癖的厉害,特意辛勤的又帮他换下了被那个冒牌货碰过的轿帘。
只是伯赏无敌没想到,他的好心却没得到好报。
孤城雪一看见那轿帘不见了,当场就翻了脸,还打伤了好几个看轿不周的手下。
伯赏无敌那个心痛啊,那可是他千辛万苦从军队里千挑万选出来轿夫啊。你想,做孤城雪的轿夫能容易嘛?先是洁癖那一关就不好过。
孤城雪一心情不好,他也不想让别人好过,挥挥手示意伯赏无敌去和烈火开战。
“开战?人家那边正忙着办喜事呢,我们干嘛给人添这晦气。昨天不都说好了今天休战吗”伯赏无敌歪歪哼哼的不愿意去,他可不想失信于人。
只可惜,信用那种东西在孤城雪心中毫无地位。
在他心中能摆得上地位的,只有荆长歌而已。而且,今次一位。
听到晦气这两个字,孤城雪的脸色更黑了。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荆强中了澜泱小王子的晦气,需要成亲来冲冲喜。更有私人传说,澜泱小王子奇丑无比,天生煞气,谁接近他谁倒霉
孤城雪瞥了瞥嘴,既然说他晦气,那自然要去找荆强的晦气。
伯赏无敌最终也没胆拒绝孤城雪的要求,只能带着轰轰烈烈的大军再次出城。
荆雷刚替昏迷的老爹把马送到夜莺那里,就接到了敌军来袭的消息。他匆忙的组起几队兵马,出门迎战。
荆雷碰上伯赏无敌,本应该是天雷勾动地火,但荆雷这次却连看都没看伯赏无敌一眼,拿着长戟直奔软轿而去。
轿内的神秘人对于荆家就是个不定时炸弹,所以,荆雷想除去他,
不惜一切代价的除去。
伯赏无敌就不明白了,他们到底是是有多大的好奇心啊,竟然一个一个悍不畏死的冲向了孤城雪。
孤城雪看着冲上来的荆雷更郁闷了,因为他发现人群里没有荆长歌。
没有荆长歌能怎么样?
没有荆长歌就没有乐子。
孤城雪缓缓的打了个哈欠,荆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