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于是,从此世人知道了澜泱王有个见不得光的小儿子,不仅面貌丑陋,又聋又哑,还是个没教养的孤儿。
话说,澜泱王的儿子怎么会是孤儿呢?这澜泱王不还活得好好的!
世人又有传言,那是澜泱王的宠姬和别人的私生子,事发后宠姬舍命保得孩子一命,澜泱王对那宠姬用情至深,爱屋及乌,自然舍不得杀那孩子。只是那孩子长得像那奸夫,澜泱王惟恐被人知晓,便不的不毁去他的容貌。
想来这世间大都如此,流言蜚语飞短流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哪个分辨的清楚明白。
你若认定它的真的,那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你若认定它的假的,那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人云亦云,便是无限波涛滚滚浪水,无穷无尽。
“你可认输了?”荆长歌见轿内的人许久未语,是越加的好奇。挑起长戟便攻了上去。
软轿仍旧平平稳稳,左右抵挡着荆长歌的攻击。
荆长歌有些恼火,眼前的轿子简直就是只油滑的老鼠,看似不急不慢,却每次都能轻松的躲开荆长歌的攻击。
张牙舞爪的做了个鬼脸,荆长歌放弃了挑开轿帘的想法。
银戟舞动,软轿轻拂。
“哐——”
戟身碰上轿前的扶手,紫红色的古木绷断。
“小歌儿,小心——”
“不要啊——”
远处传来两声呼唤,却是一直纠缠在一起的荆雷和伯赏无敌。
荆雷本就一直注意着荆长歌的处境,他深知轿中之人的深不可测,所以害怕,怕荆长歌会像父亲一样。
伯赏无敌也一直注意着孤城雪的处境,当然,他担心的不是孤城雪不敌,而是担心有人弄脏了轿子。其实,就在刚才荆长歌扑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对荆雷喊停了。笑话,那轿子上的帘子底子可都是他刚刚辛辛苦苦换好的,想到小雪儿那折磨人的洁癖,伯赏无敌就苦了一张脸。
荆雷和伯赏无敌一起向着那两人跑去,两人第一次这么同仇敌忾,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你说当个大哥容易吗
其实,伯赏无敌很奇怪,他奇怪孤城雪武功高强,怎么会让那个小骗子的了便宜呢。
“哼哼哼”荆长歌冷笑,“现在服了吧!”
孤城雪未语。刚才那一戟到底能不能躲开,只有孤城雪心里清楚。
“服了,服了”伯赏无敌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张开手挡在了软轿前面,服个软不怕什么的,但这轿子一定要保住啊。
“这还差不多”荆长歌对翻了个白眼,转而漆黑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我说小无敌啊,你弟弟也太闷了吧,一点都不像你这么讨人喜。”
伯赏无敌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瞄了眼轿子,见孤城雪没什么反应,这才点点头。眼前这人冒出小雪儿,而小雪儿竟然没有直接拿剑砍了他,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自己还是小心,不要得罪的好。
“哥,看到了吧,他们的主将都认输了。事实证明,小妹本大公子一出马,打倒敌人一片军。”荆长歌攀着荆雷的肩膀,昂着头炫耀。
荆雷扭头,有这样的妹子丢脸啊,把脸都丢到敌国去了。
不过,轿子内的人有问题。
是谁?
摆明了是在故意让着小歌儿。
什么人,在战场上可以不为国家利益?
想到此,荆雷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荆长歌,还是那人忌惮孤城雪的大名?
那定是江湖中人。
也定然知道敢冒用玉面公子威名的只有荆长歌一人。
荆长歌,身份怕是不保。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