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捣蒜。其实呢,荆长歌刚开始时是真的很害怕,刚才大哭也有点松口气的意思,只是夸张度有些大而已。
“那你说什么‘丢下你一人’是什么意思?”荆雷才不会相信满肚子谎言的荆长歌,捏着的耳朵又转了一圈。
“我只是说爹爹昏迷不醒,丢下我一个人担惊受怕”荆长歌转头看到荆强捏着自己耳朵的手还在流血,漆黑的眸子咕噜咕噜一转,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大哥,你手疼不疼啊?我帮你上药吧”
荆长歌将荆雷的手抱在怀里,从怀里掏出伤药,有些鸭蛋圆的小脸一脸的认真。
荆雷顺势拿下自己的手,看到荆长歌满不在乎的样子,担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他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万里长歌”,果然是有荆长歌在的地方就一片混乱。
伸出另一只手拍拍那个整日闲不得的小脑袋:“小歌儿,你不会给我上的是和上次木狐狸一样的伤药吧?”
“怎么会,怎么可能嘿嘿嘿你可是我亲大哥啊”所以伤口会好的快,但会痒的只强不弱啊。荆长歌笑得颇是心虚。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笑得特心虚呢?”荆雷摸摸下巴,正如博涵所说,荆长歌一笑,就让人有种全身寒毛耸立的错觉。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只是我身上只有这种伤药啊。荆长歌漆黑的眸子明光一闪,“爹——”
荆强被荆长歌那一声尖叫吓的差点坐起来,心中暗叹,自己果然太过宠溺她了,你看,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吧。
荆雷条件反射的回头,荆强仍旧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回头看着打算溜掉的荆长歌:“谁让你起来的,跪下!”
刚站起来的荆长歌撇撇嘴,无奈又坐到了地上。
荆雷抿抿鼻子,看着无赖般的荆长歌,无奈的叹了口气,骂都舍不得,更何况是打了:“爹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战场上荆雷只看到荆强在那顶轿子前莫名其妙的跌下了马背,然后又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不醒,并不知道荆强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漆黑明亮的眸子眨了眨 ,荆长歌很是无辜:“爹根本就没有受伤啊。”
荆强气的差点再吐出一口鲜血,他的乖女儿啊,撒谎你会不会?这么诚实干什么呢。
“那爹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荆雷看到不慌不乱的荆长歌,倒是相信了她的话。
“那是因为爹中了毒啊。”可怜兮兮的小脑袋垂下来,看不到那弯起的唇角。
“毒?什么毒?”荆雷更放心了,自家小妹的使毒功夫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当然,前提是孤兄弟不屑用毒。
“是是”荆长歌抬头,看着正在仔细倾听的夜莺,灵动的双眼一转,“是一种叫做‘晦气’的毒。”
“??”有这种毒吗?荆雷和夜莺同时疑惑了。
“大哥,你不行走江湖,自然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话说这魔教大教主‘花蝴蝶’本名不叫花蝴蝶,而叫菜青虫,他有一个青梅叫棉铃虫,还有一个竹马叫大豆虫,而他与棉铃虫两人自幼便指腹为婚,菜青虫也一直很喜欢棉铃虫,没想到,结婚那日,棉铃虫竟然和大豆虫化茧成蝶,从此双宿双飞,而那菜青虫绝望之下入了魔教,破茧之后妖媚入骨,故此人称花蝴蝶”荆长歌似乎看到了两人的疑惑,眨巴着大眼睛解释。
荆雷和夜莺对视一眼,这么假的故事说了谁信啊。
看到荆长歌张嘴还有继续讲下去的趋势,荆雷马上打断:“这和那个毒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没关系她浪费这么多口水做什么。
“那你倒是说啊?”荆雷恨铁不成钢的敲敲那个小脑袋,他觉得荆长歌就是来磨练自己那火爆脾气的。
“哎呀,我的腿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