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分量都十足,看似井水不犯河水,却暗地里没少较劲,算得上不甚对付。可是今天一边的太子抓住了另外一边的太子还让他们安心离开,他们的心能安么?这要是谦少真有个什么,这梁少是什么都不怕,可是他们这些小喽啰却是不够看的。经理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他还想多混两年呢!
“梁少,这个,谦少喝醉了,我这是打算送他回去呢!两天连夜了,再接下去只怕”经理说得很隐晦,但是稍微有脑子的就能知道,现在的徐谦泽可不单单是喝醉那么简单。长时间的颓废酒醉很可能导致身体各项机能指标的变化和不协调。一个处理不好,是会出问题的。所以要是打着什么歪心思占便宜的,那还是掂量掂量,别便宜没占到倒是惹了一身腥。
梁晨扫了那经理一眼,冷笑,“我倒不知道这朝阳会所什么时候这么胆肥了,竟然还插手到我们之间的恩怨来了?黄经理,这是要高升么!”
黄经理冷汗淋漓,梁晨这话是裸的威胁啊!还插手?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躲得远远的,他们爱怎么解决恩怨怎么解决,打死一个少一个,当他愿意趟这趟浑水么?可到底徐谦泽是从他们手里交出去的,这要真有什么事,动不了你梁少,还不拿我们的命去填?黄经理的手都有些隐隐的颤抖。
“这个,梁少,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谦少到底是从我们手里交给您的,这要是真有个什么,我们也不好交代。”有时候对这样的爷,太圆滑了反而起反效果。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什么没见过?有时候恰恰只有据情据理才能打动他们,所以黄经理好不犹豫地打感情牌。
只是,他错估了今天梁晨阴郁的心情。换了其他时候其他人,他都是好说话的,梁晨并不是一个喜欢用自己的势力压迫别人的人。但是一旦牵扯到了关晓琪,尤其他还不知道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逼得关晓琪不说一声就独自跑到江南,梁晨就有种要废了他的冲动。所以黄经理就是再九曲十八弯的肠子,或者再声泪俱下的打感情牌,终究不会得到梁晨的松口。
“黄经理,今天这事你最好别跟着掺和。不然,你现在就可以卷铺盖卷回家了!”语气平淡甚至没有多少起伏,可黄经理愣是听出几许阴森来,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对上梁晨幽深沉静的眸子,黄经理甚至不由得退后两步,赶紧低下头,微微欠身道:“梁少,是我唐突了。希望梁少今晚玩的愉快,我们先退下了。”说完,带着两个服务生躬身退下
等到黄经理以及手下的服务生完全不见了踪影,梁晨看一眼烂醉得几乎坠在地上的徐谦泽,眼底闪过一抹憎恶,直接把他甩在地上。失去了依仗的徐谦泽立马扑在地上,轻轻闷哼一声,然后久久不动。
梁晨走到徐谦泽脑袋边蹲下,看着他侧着的脸,慢慢开口,“徐谦泽,你到底对关晓琪做了什么?”
趴在地上的徐谦泽脑袋有了一丝清明,听到关晓琪这个名字,立马嗤笑了一声,睁开眼看着蹲在旁边的梁晨,然后收撑着地慢慢爬起来。
梁晨看着他的动作,也不出声,十分耐心地看着他起来,然后跌坐在地上,挑着迷离的眼看他,“关晓琪?呵,她的护花使者还真是多!”话里,带着点滴的自嘲。
梁晨的唇线紧抿,沉默地看着徐谦泽。
徐谦泽摇头晃那,忽然呵呵笑起来,带着浓浓的讽刺,还有得意,“可是我相信,你们那一个都没有老子体会得多!毕竟,她差一点,就是老子的人了!”
梁晨的瞳孔骤缩,看着徐谦泽的眼里燃起滔天的火焰,忽然伸出手掐住徐谦泽的脖子,一字一顿,“徐谦泽,你到底做了什么?!说清楚!”
徐谦泽看着他,眼里无所畏惧,但却沉淀着深深的痛苦,纠结复杂,交织在一起,“我差点上了她!就大前天,在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