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条件不好”秦朗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欧阳若兰便“噗嗤”一声笑了,“打住,不想说就算了,不要拿假话来敷衍我。”
“对了,我也略懂岐黄之术,要不,我来给你算一卦吧?”秦朗放下鹿肉干对欧阳若兰道。他能看得出来,欧阳若兰一定有什么心事,不是被甩就是亚历山大。
“你说吧。”欧阳若兰微笑着看向秦朗。
“把手伸过来。”秦朗微笑着道,“前尘往事,以及将来的命运,手相都能看得出来。”
欧阳若兰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秦朗握住,将她的手掌展平,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笑着道,“你的事业会很好,生命不会有太多的坎坷,会一生富贵。”
“那姻缘呢?”欧阳若兰捏紧拳头,一脸紧张的问。
秦朗狡黠一笑,摇头晃脑的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抓紧随时可能遇到的缘分,会让你的姻缘变得美满。”
欧阳若兰“哦”了一声,若有所失的看窗外,怅然若失的感觉只是一小会儿,却被钱鑫鑫惦记在了心上,小声对欧阳若兰道,“他只是胡扯而已,看我怎么拆穿他。”
秦朗何等耳力,这些话一句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他冷笑一声,一脸有趣的打量着他,“你叫钱鑫鑫是吧?想勾搭女孩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不是想拆穿我吗?那好,我也帮你算一卦。”
“好啊。”钱鑫鑫心窃喜,然后再次压低声音对欧阳若兰道,“你就等着看这出好戏吧。”
“看我不玩死你!”秦朗狠狠的想着,听到这边有人看相,一些好事的也凑了过来,秦朗毫不怯场,似笑非笑的看着钱鑫鑫,“你父亲叫钱多多,你母亲张筱雨。”
说完这些,秦朗忽然住口不说,“还要我继续说吗?”
“切,这些雕虫小技,稍懂岐黄之数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就继续说吧。”钱鑫鑫满脸不屑,自己也曾算过卦,那个算卦的也的确把这些说出来了,当时觉得很神奇,可后来才知道,那个算卦的本来就住他家隔壁,所以他并不觉得秦朗会说准确。车厢里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在他们看来,秦朗第一眼见到别人就能说出人家父母的名字可不简单,一个个屏住呼吸,等待秦朗的下。欧阳若兰此时也在当着观众,一脸好奇的盯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二十六年前,那会儿还没有你,你父亲跟几个战友去盗墓,从此发家,这是你父亲。至于你母亲呢,在上山下乡运动跟一个知青发生关系,而后被批判。这个事情你跟你父亲都知道,只是装作一无所知。现在说说你,七岁时偷偷趴在你爸妈的床底下偷听,同年,你偷隔壁邻居一个小女孩的内衣穿在自己身上,十二岁时骗你同桌脱掉裤子”
“你你你撒谎!”钱鑫鑫真的怕了,秦朗说的这些事情,自己都知道,但是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冒出一身的冷汗,看着秦朗的双眼带着一丝恐惧,就好像看着一只恶魔。
“我有没有撒谎你心里清楚。”秦朗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这些都是你要我说的,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你这心理实在不适合在这个世上生活,奉劝你最好回炉再造的好。”
“你”钱鑫鑫气得浑身发抖,但他真怕了,生怕自己一多嘴,秦朗把他老祖宗的事情也挖出来。
众人议论开了,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像秦朗给钱鑫鑫看相,两个人都并不相识,但只看一眼就能把人家老底都给掏了,这样的人你敢说他是骗子?众人争先恐后的向他这边挤来,吵吵嚷嚷的让他给算卦。秦朗有苦难言,脖子里挂着的珠子每天只能使用一次来搜索别人深藏脑海的秘密,跟欧阳若兰只是胡诌,但钱鑫鑫的那些事,自己却是用这颗珠子搜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