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子七她们离开,空见在龙虎镇里转悠了片刻,竟然寻到一座车马行。如此便方便许多,抛出一块碎银,一位号称二十多年的车把式便兴奋异常地将空见载上车,向着最近的豫章城赶去。
此时距李师师被擒已经有些时日,心思一直在李子七与段心禅身上,空见也不知她有没有被送到东京城,或者已经进了高俅府中。此时再去东京,空见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一路急赶,到了豫章城,周围便有开始热闹起来。时候不早,折腾了一天的空见在豫章城中寻了间客栈,洗一洗这几日的疲乏,养好了精神,明日再赶去东京。
豫章城便是后世的南昌,千年之后革命圣地,虽还没有后世的繁华,却已不是寻常小城所能比拟的,空见身上的银子带的够多,从不亏待自己的他去的自然是豫章城中最好的客栈,酒菜不说,住的都是客栈最好的天字号房。
张道云约斗空见之事在江湖上流传颇广,豫章乃是江西有名的大城,城内的武者自然不少,进客栈时,空见还想在前堂听听江湖上的消息,不想还没坐下,耳中便全是“张道云”与“王远山”的名号。
空见几人上龙虎山乃是今早之事,消息还没在江西境内传开,客栈里的武林中人并不知空见已经败给了张道云,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空见几人大闹龙虎山,正一教上上下下数百人竟拿几人毫无办法。
正一教乃是江西境内数一数二的大派,虚竹几人削了正一教的面子,便是削江西武林的面子,客栈中的武林中人到时自不会高兴。知道待会儿这些家伙定会骂的难听,空见知趣地早早回了客房,眼不见心不烦,耳根子也能清静。当然,上楼前空见已吩咐小二将吃食酒菜全都送进房中,另外再送几桶水过来,一身疲惫的他却是打定主意,回房后便再也不出来了。
果然如空见所料,他刚回客房不久,前堂便忽然嚷嚷了起来,酒客们句句不离“虚竹”与“龙虎山”,偶尔还能听到“王远山”的名号,所谈之事空见不猜也知。
听着房外的吵闹,微微一笑,空见好整以暇地在房中用过饭菜,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这才懒洋洋地拥被而眠。
客栈的前堂此时已经吵翻了天,龙虎山被人挑翻,江西武林的面子自然有些挂不住,虽也看不惯那些傲气冲天的牛鼻子,此时江西武林却是一致对外,将缥缈峰灵鹫宫列入了不受欢迎的对象,当然,除了这种丑事,骂声自然不会少,客栈前堂便有骂正一教不中用的,有沉默不发一言的,也有一脸忿忿要去天山找回场子的。
总之除了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客栈中的大侠们却是将空见几人恨惨了,尤其那叫作“王远山”的家伙,之前竟敢觊觎张仙子,若是被识破身份,空见说不得会被这些人生吞活剥。只是任客栈中的大侠们如何愤然,他们却都想不到,带虚竹几人上山的“罪魁祸首”“王远山”,此时正在他们楼上呼呼大睡。
自空见几人离开东京,高俅便对张道云念念不忘,非是想念她的美色,实是张道云知晓他太多的秘密,有些事一旦被张道云抖出,或是偷偷跑到官家那里告他一状,高俅便是权势再大,到时也会有天大的麻烦。
这段时日空见注定是奔波命,自豫章城中的客栈的醒来,空见便到城中的车马行雇了辆马车。豫章不比江北,一座城中做能寻寻到几个马场的、,到了江南,马匹便立刻成了西汉货色,江北五十两银子一匹的白马,到了江南价格立刻会翻上几番,便是如此,往往也是有价无市,马儿还未进城,便被当地豪门给买走了,空见本想买匹好马,一路骑到东京,不想在豫章城里转了半天,连个马坊都没看到,最后无奈,只好到当地车马行租了辆马车。车马行倒是有不少驾车的驽马,可惜却没有什么好货色,与其买来乘骑,还不如坐在车中来的舒服,反正两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