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敢让空见得手,右手被锁,只好用左手来挡,只是这么一来却是再没有功夫去挡那《游龙掌》,“嘭”的一声闷响,这位吐蕃国师却是生生挨了《游龙掌》一击。
《游龙掌》的威力有多强,缥缈峰上的石壁和躺在一旁的枯瘦老者便是最好的例子。好在迦楼罗刚才那一记《火焰刀》抵去了《游龙掌》不少威力,加之迦楼罗功力高深,虽然受了内伤,却没有像枯瘦老者那般直接躺下。不过受了这一掌,迦楼罗已经再不是空见的对手,虽然没有让空见抓到他的眼睛,两手已经全被空见拿住!
见迦楼罗都不是空见的对手,都布德赞这才彻底怕了,也不管迦楼罗的死活,这吐蕃王子从地上爬起身来,立刻带着手下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好在都布德赞的手下不都像他这般没有人性,虽不敢上前帮迦楼罗,却是将地上的枯瘦老者给抬走了。毕竟今天躺着的是别人,明天躺在这里的便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就算为自己今后着相,他们也不能将同伴丢下。
李子七与张道云此时都走了过来,帮空见围住了迦楼罗。
双手被空见锁住后,迦楼罗便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都布德赞带着手下离开,他脸上也不见悲伤,倒颇有几分高僧风范。
只是空见心中清楚,这些人便是全都留下,怕也帮不上他什么忙,若是迦楼罗找到机会脱身,这些人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张道云身上有伤,看着迦楼罗眼上颇为不善,空见扫了她左右一眼,并不见那呼延和硕和李通致。打从客栈出来,空见便没看到他们的身影,心中不禁一奇:难不成那两个家伙是被迦楼罗吓跑了?
“张真人,缥缈峰上援手之情,在下算是还了!”
张道云点点头,连个“谢”字都没说,只是看着迦楼罗道:“不知居士可否将这番僧交与贫道?”
空见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真人要如何处置他?”
张道云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道:“居士怕是误会了,贫道虽是个女子,却不是睚眦必报之人,这番僧伤了贫道,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才动手之时,这番僧曾使出我龙虎山失传多年的绝学,此事对我龙虎山意义非凡,牵扯到多年前的一桩旧案,贫道却是要带他回龙虎山问个清楚。”
空见心中一奇,不知她所说的绝学是什么,不过涉及他派**,空见也没有多问,想了想便向张道云点头应道:“真人既然开口,在下自当遵命!只希望道长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要太为难他。”
“居士认识这番僧!”见空见对迦楼罗似乎有维护之意,张道云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倒不是!”空见摇了摇头,“在下只是看迦楼罗大师不似那大奸大恶之人,再者他师傅鸠摩智和我几位长辈有旧,若是力所能及,帮上一把也不无不可!”
“鸠摩智?”张道云想了想,“这名字贫道好像听过,不过居士放心,我龙虎山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到时问这番僧几句话便会放他离开!”
空见点了点头,“如此最好!”。
张道云用龙虎山秘技点住了迦楼罗穴道,如此便不担心他路上会逃走,空见转过身来,望着这位闭目养神的吐蕃国师道:“鸠摩智大师一生修佛,可惜直至不惑之年才寻回本心,却是迷失了大半辈子。国师身为大师弟子,希望能早日同大师一般,看透虚妄,不再行那助纣为虐之事!”
一再听空见提起鸠摩智的往事,迦楼罗此时已满心好奇,空见凭手段擒住他,他也不在意,只对空见说道:“施主以德报怨,令贫僧惭愧之极!听施主之言,似乎很熟悉家师往事,希望下次再见时,施主能向贫僧讲述一二!”
空见微微一笑,答应了下来,口中也道:“这次在下赢得不怎么光彩,下次定要让国师心服口服!”